「头儿，等等我！」小李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把抓住小李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怒火中烧。

「头儿，您先冷静一下，事情是这样的……」

……

「妈的！这帮王八蛋！」听完小李的汇报，我狠狠地把烟头砸在地上，一脚碾碎。

「头儿，现在怎么办？」小李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查！给我查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停尸房。

冰冷的灯光下，赵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惊恐和痛苦。刀口很深，几乎切断了他的颈动脉，下手的人干净利落，显然是个老手。

「怎么样，老王，有什么发现？」我问一旁的法医老王。

老王摘下口罩，皱着眉头说：「死亡时间是昨晚十点左右，凶器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伤口来看，凶手应该是个左撇子。」

「左撇子……」我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但很快又被我否定了，「继续说。」

「死者的胃里残留着一些食物，我已经提取了样本，应该很快就能分析出成分。」

「嗯，尽快！」我点点头，「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老王指着赵强右手食指上的一个奇怪的纹身，「你看这个，像不像一个符号？」

我仔细一看，那纹身很小，像是一个扭曲的字母「X」，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容易就会忽略掉。

「这符号……好像在哪见过……」我努力回忆着，突然，一个画面闪过脑海。

「等等！把五年前那起走私案的资料给我调出来！快！」我猛地冲出停尸房，向办公室跑去。

我坐在椅子上，仔细翻看着五年前那起走私案的卷宗。

小主，

「头儿，有消息了！」小李拿着一份文件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说。」我头也没抬，继续翻看手中的资料。

「根据现场走访和对附近居民的询问，了解到昨晚十一点左右，看到一个女子抱着一个酒瓶子，从烂尾楼里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女子？！什么样的女子？！」我抬起头，猛地看向小李。

「目击者说，那女子体态丰满，长发，穿着一条花裙子……」小李垂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长头发……花裙子……」我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

「头儿，您没事吧？」小李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事……你继续说。」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时间，我们在附近的监控里，也找到了那个女子……」小李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

我接过电脑，上面显示的图像让我心中一沉。那是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头发很长，遮住了大半边的脸。她前后两次出现在监控中，时间间隔不到十分钟。第一次是十一点零五分，她出现在烂尾楼的出口处，步履蹒跚，看起来像是喝了很多酒。而第二次……是在十一点十三分，距离她第一次被拍到不到十分钟。她的身影在街边路灯的照耀下，缓缓消失在夜幕中……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女子呢？！找到她！我要问话！快！」我咆哮着，声音引来了走廊上其他同事的注意。

「头儿，我们在路口发现了一具尸体……」一个女警跑进办公室，神情紧张地说。

「晴晴？！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忙迎上前，扶住她。

「头儿，根据现场勘查，死者名叫吴芳，年龄 48 岁，是一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她被人殴打致死，身上有多处伤痕，」晴晴声音颤抖，仿佛在回想着什么不好的画面，「她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初步怀疑，凶手可能有施虐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