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院子里的人发现,对她来说意味着一辈子的清白都会毁掉,东旭的脸面往哪放?而易中海比她还要焦急——作为一个格外重视名声的人,这可是关乎他的全部名誉问题。
想到自己的妻子一辈子未能为他生儿育女,他也没舍得离婚,反而暗中找到贾张氏帮忙找小寡妇,可见他是多么在乎自己的名声。
要是大院里的人知道了他和贾张氏……易中海简直不敢想象后果,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服。
他拼尽全力又尝试了好几次想推开菜窖的门,但那扇门好像焊在了那里一样,丝毫不动。再加上小雨水提供的柴火棒太粗,使得他们的努力更显得徒劳。而两人身处地窖的位置,更是让他们无法用上力气。
此时,易中海多想痛骂一句以宣泄内心的无助与焦虑,但最终只能强压下来,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应对的思路。他猛然拽了一下贾张氏的衣服,引起了她的不满:
“易中海,你这时候还管这些?”贾张氏皱眉抱怨道。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厉声说道:“我只是让你穿好衣服,并把菜窖里的东西整理一下,如果明天被人发现,至少我们还能有说辞。”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尴尬地点点头,随后两人开始仔细商讨如何面对可能出现的局面。至于大院里其他人是否会相信他们的话,并不是易中海最担心的事情,他认为凭自己的手段迟早能够将此事化解,就算人们有些怀疑,也不敢明面上说什么。他的自信心来自于对局面的掌控感。
真正困扰他的,是如何平息家里谭氏的情绪,不过想到她离开了自己又能去哪里,毕竟在这四九城举目无亲,终究离不开自己的经济支持。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这事也不难解决。
正当两人心不在焉之际,贾张氏突然说道:“老易,你要记住关照我家东旭!”这句话令易中海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转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整个大院的人都早早起床忙碌,为一天的生活做准备,孩子们也被喊醒,新的一天就此开始。而在贾家,
贾东旭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揉着疲惫的眼睛,心里有些不悦。还好还记得今天要上班。厨房冷锅冷灶,没有一丝热水的气息,连母亲的身影也没见着。“这到底去哪了?”他只能心中默默发问。尽管这种场景也时有发生——有时老娘会去乡下,偶尔也会偷个懒,贾东旭也只能自己烧水梳洗了。
而隔壁易家情况却截然不同。易大妈虽然感觉昏沉,但多年的生物钟让她如常醒来。可是当发现身边床褥冷冰冰且无人,她不禁怀疑丈夫一夜未归,虽有些疑问但没往深处想,以为是早出门所致。直到看到厚棉衣、工装等物仍在床上搁置,这才感到事态不妙:这样的天气外出不可能不带外套,于是开始在家中寻找,结果发现并无其他出口或迹象表明丈夫离家出走的可能性。
瞬间,易大妈脑海中闪过一些担忧的情景,害怕丈夫遇到麻烦,赶紧跑向邻近院门确认是否已锁。
此时此刻,在黑暗的地窖里,困守其中的两人经历着极度不适。从半夜一直捱到现在,起初还略感温暖,可随着时间推移气温骤降,寒冷让他们瑟瑟发抖,最后因疲倦不堪抱在一起睡去,因此错过了大院里人们的早起动静。
或许是由于整晚的惊恐,或者是因为过度疲惫,易大妈的老伴睡得极为沉,根本没察觉院里的动静。
再来看看易大妈这边。
她匆忙赶往前院,见到阎埠贵后焦急地问道:“阎老师,你有没有看到我家老易出门?”
阎埠贵一脸疑惑:“没有啊!我每天都是最早起床的,有人出去我肯定会知道。”易大妈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想去看看院门的木栓是否开了。
然而,她走过去却发现门栓安然无恙。
阎埠贵也察觉到不对劲,走过去问:“怎么回事?”易大妈此刻真的有些慌了神。
“我家老易好像昨晚一夜都没回来。可是我们昨天一起躺下的,他难道半夜出去了?”
阎埠贵摇头道:“这不可能。如果他真出去了肯定会通知我好重新栓门。再说现在门栓没动过,应该没出去。”
“会不会是去后院看老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