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符玉自信洛凡很容易杀，毕竟上一次他只是动动手，洛凡就被他重伤。

可这一次，阎符玉不理解，洛凡怎么好像突然变得厉害了。

“你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洛凡似乎能预知到阎符玉的每一步行动，能前一步躲开的同时，还能给他一刀。

很快阎符玉身上就都是伤痕。

“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伤到我？”

阎符玉不理解的看着洛凡手里的苍渊。

洛凡微笑，“这当然是专门杀你的！”

阎符玉脸色难看，“洛凡，你凭什么杀我？”

他再次冲上去，血液挥洒在地上，和那些人的血液流在一起。

洛凡面无表情，“杀你，不需要任何理由，你该死！”

随着话落，洛凡的动作也在加快。

苍渊一刀一刀划破阎符玉的皮肤，浮现出他身上漆黑的纹路，很快那一身人皮就坏了，露出皮肤下不属于人类的躯体。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阎符玉突然舍弃人皮，直接变成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他有羊的头，长着角，背着翅膀却浑身一团，他的腿很短，又肉又圆，身躯却是漆黑的。

“混沌？”

或者只是一团融合了各种怪物的东西。

洛凡也分辨不出来阎符玉的物种。

他只是再次挥动苍渊，一次次撞上阎符玉，将他的血肉一片片割下来。

他在给这座城的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