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岁白他一眼,弯腰从地上拾起火折子,结果还没捡到,就被长天飞起一脚,火折子直接被踢到了院子外面。
“嘿,你这老头奇怪了,凭什么不让点灯?这规矩是你定的?但既然我们住进来了,就有权利知道真相!”
她往上撸了撸袖管,露出比竹竿粗不了多少的小半截玉臂。
“我这暴脾气啊,可真受不了你这种锯嘴葫芦!来来,打一架吧!若我输了,一切全听你的!但若是我赢了.....嘿嘿。”
长天皱眉,“你能赢得了我?”
他不屑,非常的不屑。
打不过长白他认了,难道连个瘦得风一吹就倒的丫头也打不过?那他岂不是白学了那么多年的功夫!
“你敢试吗?”
柳岁继续激将法。
长天只略思忖了盏茶功夫,“行,比就比,谁怕谁!”
长白迅速跑到景昭辰身后蹲下,这样既不挡视线看好戏,又不至于被波及。
景昭辰按了按眉心,“前辈,您不管管吗?”
长白不知打哪掏出把瓜子,边嗑边翻了个白眼。
“那丫头可不一定会输,你担心个啥?”
景昭辰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说,那人好歹是您的师弟,念在同门一场的情份上,您老也该劝一劝才是!”
合着,他是担心柳岁控制不住灵力,杀了长天!
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哎呀,老夫可管不了!再说了,我若过去了,她连我一起打了咋办?”
“死丫头那句话是咋说的来着?”
“死道友,不死贫道?”
“对,就是这句!咱还是老老实实看戏吧!”
景昭辰一想也是,他可不想顶个猪头四处走。
气氛渐渐变得诡异。
只见长天周身泛起浅浅的绿色,周遭的一切影影绰绰,让人感觉莫名的诡异。
怀风不信这些鬼啊神啊的,见他俩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也凑过来,还从长白手里捏起几颗瓜子。
“你们说,我姐和这老头谁会赢啊?”
长白和景昭辰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两人继续低声交谈。
“要不前辈还是劝劝?万一把人打出个好歹,人家日后要您负责如何是好?”
长白瞪眼,呸得将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
“老子负个鬼的责任呦!若说长天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倒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