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眼下寒山国虽已投降,可不乏山间野民聚众闹事。您要是外出的话,还是带着些人较为妥当”叶不离微皱眉头。
他没有问墨书究竟要去何处,可就眼下而言,寒山国绝不似表面这般平静。
“不必!”墨书摆手,随之看向周边众人“此次纳降不同以往,该上心的地方都他娘上点儿心!”
言罢,墨书不再停留,抬腿便向着厅外走去。
“是!”
“是!”
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在场一众质子军武官当即抱拳,肃声而喝。
厅内,狼沧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忍住看向了一旁的拓跋启“启殿下,千户这是去哪儿了”
“不知”拓跋启微微摇头。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眉宇间也愈发凝重了起来。
也许旁人看不出,可他却早就看出了这段日子以来,墨书都极为不正常。
究竟是什么事才能让一向心宽如海的墨书都失了常态,他想问,可数次话到嘴边又全都咽了回去。
他明白,前者不说自然有不说的理由,于他而言,只有相信。
当日,就在大冬城内热闹非凡之际。
东城门下,一人,一骑,策马出城,一路狂奔向寒山国东境。
城墙上下,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狂奔而去的身影。
作为别国质子,在无军中将令许可下,谁也没有言自由的权力。
可当看到那一身玄黑军袍时,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没有阻拦,甚至连照常询问都无人上前。
哪怕马背上的人一切如常,可值守于此的城防甲士全都感到了一股极尽窒息的压迫感,以及那森寒无比的冰冷。
寒山国说大也大,可说小也小。
也许在诸多下等国之列,寒山国的疆域显然要大上不少。
可在一些中等国,乃至上等国眼里,寒山国之疆域无疑是上不得台面。
相较于往日之景,寒山国内三境一十二府之地皆竖立北冥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