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在场近百名兵卒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所有人都被前者这一行为整的手足无措。
他们见过凶的,见过厉的,见过滑的,可就是没见过如眼下这般古怪的百夫长。
“小爷不爱装,就这鸟儿样。你们若是想端着,那便端着吧”
墨书双手后撑,盘坐原地。不知何时,嘴里又多出了根狗尾巴草。
“百夫长!卑职也想坐!”队列中,一壮汉放声喊道。
“想坐就坐,哪儿他娘的这么多事儿!”言罢,屁股有些痒痒的墨书又在地面上蹭了蹭,完全就没有半点百夫长该有的样子。
“记住喽,小爷只管打仗,不管输赢!活着,老子回来请你喝大酒!死了,那你他娘也就是个短命鬼!”
“哈哈哈,百夫长说的好!”
“坐!都坐!一个个的都还装个蛋!”
一时间,场中近百兵卒纷纷坐了下去,就在那三言两语间,所有人都显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他们本就是奴隶,没有信仰,没有坚守,只有烂命一条的奴隶军。什么军规,什么输赢,于他们而言全都是狗屁。
他们不是那些为国为民的信念之师,也从来不会有人去给他们收尸。一切的一切,只为活着。
“老残!”
“卑职在!”后方,残耳抱拳上前。
看着前方那一身身衣不蔽体的破洞军袍,墨书随之侧目
“瞅瞅这一个个破衣娄嗖的!你带上几个人去趟将军府,就说咱二小队穷的没衣服穿,让那哲不台整一批军袍送来!”
“是!”喝罢,残耳叫上熊山,狮狂等人便走了出去。
他没有问能不能行,也不需要去问。在他看来,前者既然能说出口,便一定行,没有如果,只有一定。
“谢百夫长!”
“谢百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