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样,温庭嵩还是在电话里说了大半天。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温梨几乎都是有说必答,老父亲的每一句话她都有回应。
温庭嵩交代了大半个小时后才挂断了电话。
温梨上车回家。
刚到玄关处,温梨将门打开一条缝,忽然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似乎在跟谁说这话。
“玉容,温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说?”
“你看看现在家里被搞成什么样子了,好好地欧式大庭院变成了乡下的菜地,说出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温梨透过门缝,看到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中长的头发烫成小卷儿,眉毛细细的一条黑线,所有皱纹都堆积在眼睛周围,说话的时候口水不断往外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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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玉容就坐在沙发上,眼神懵逼又无助的看着对方。
听完超雄老太的,徐玉容欲言又止,但最后低着头,喃喃道:“妈,温梨其实也挺好的,比温思柔好相处多了,而且这里是温梨的家,人家爸爸哥哥都没有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
徐玉容想,最开始的时候的确很不习惯,谁能想到大大的草坪全部用来种菜种果树?
但时间久了,树苗的叶子越来越多,种植的蔬菜越来越高,想到再过两个月可以吃到亲手种的菜,似乎也挺好的。
但这话徐玉容没敢跟自己亲妈说。
今天秦若兰忽然上门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这会儿听到亲妈说继女的不好,徐玉容虽然怂了吧唧的,但还是忍不住对温梨说两句好话。
谁知秦若兰听后更生气了:“我看你就是蠢!温梨一回家就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她爸还有几个哥哥还完全不生气,说明她就是个有手段的,就你蠢的升天看不明白!”
秦若兰鄙夷地看着女儿,忽然话音一转:“不管怎么样,后妈也是妈,你要把当妈的架子拿出来,绝对不能让温梨立在你头上撒野。”
徐玉容有些无语:“我跟温梨无仇无怨的,都相处一个多月也没找过我麻烦,温家对我也挺好的,我知足了。”
“知足个屁!”秦若兰继续贬低:“嫁进温家这么多年了,绝育的猪都有动静了,就你跟个不下蛋的公鸡一样,你连个孩子都没有,以后怎么跟温家几兄弟争家产?你不为你着想,也要为你弟弟着想啊!”
温家这么有钱,结果自己闺女什么都捞不到!
秦若兰还想继续说话,这时玄关大门忽然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