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连忙蹲下,皱眉道:“这里怎么会藏着苦豆草的?”老九毕竟没来过草原,疑惑的问道:“苦豆草是什么?”青年有些颓丧的说道:“这东西是上天赐给牧民的好药,只是种子却有剧毒,至今无药可解,我的马儿~~~~~~”青年说着,脸上露出了女子般的悲戚之色。老九悠悠说道:“回去吧,你给我找点这种草的种子来,我尽力试试。”
回到驻地,老九回到红马身边,再次仔细观察马儿口中吐出的白沫,苦豆草的种子取来,青年递给老九,老九仔细看了看,伸手拿了一颗便要放进嘴里,青年大惊阻拦道:“这是有毒的,不能吃!”老九笑笑:“我从没见过这东西,不尝一尝,怎么分辨它的毒性,又怎么对症下药。”说罢便塞进嘴里嚼碎细品。
这一刻,青年的内心再次被震撼了,看着眼前的男人,青年的眼角竟然泛起了泪花。老九将嘴里的东西吐了,低头沉思了一下,眉头渐渐舒展,打开药囊,配了药,调成药汤给红马灌下。
一切做完之后,老九开始觉得有些头晕,便也塞了些药进嘴里嚼,又打开酒囊,将酒全部喝下,而后晃晃悠悠的躺倒干草堆上,闭上眼醉醺醺的说道:“一觉醒来,便应该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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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大人轲比能大帐,快要一统鲜卑的轲比能虽然已经快60岁了,但依然身材壮硕,虎视鹰扬,枭雄霸气展露无遗,听完青年的叙述,轲比能微微点头,慈爱的笑笑道:“我的穆萨说怎样就怎样,父亲没意见。”
青年有些意外:“父亲不怀疑他是奸细?”轲比能哈哈笑道:“能让我的女儿喜欢,就算是奸细,为父也能让他真心归服,我那苦命的女婿郁筑健走了也三年多了,为父难得见你这般开心过。”
穆萨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父亲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与其流落在外,还不如为我们所用,父亲不是也收留了十多万中原汉人难民,也让他们为你做事。”轲比能笑笑:“嗯,那等他醒来,就带来见我吧,只是为父也很久没见你穿女装了,能不能换一换了?”穆萨公主一愣,看着父亲慈爱而期待的眼神,终于不忍拒绝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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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终于悠悠醒来,一睁眼,便看见眼前站着一个异族装束的明艳女子,老九坐起身,眯眼看了看,点点头道:“确实还是穿女装好看些。”穆萨公主惊讶的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老九嘿嘿笑道:“恐怕只有你自己以为别人看不出你是女的吧?”
穆萨公主瞬间就被羞的脸色绯红,连忙转身说道:“我父亲要见你,随我来!”老九两手一摊:“我是来帮你医马的,干嘛要见你父亲?”穆萨公主眉头一皱,只说了一句:“见不见随你,我父亲有好酒你要不要!”老九闻言,喜出望外的喊了一声:“有好酒当然要!”
夕阳下,一处草坡上,老九喝着公主给的好酒,看着四周男人们赶着牛羊归来,炊烟袅袅下女人们张罗着晚饭,不由得脱口吟唱:“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仓庾于飞,熠燿其羽;之子于归,皇驳其马。亲结其缡,九十其仪。其新孔嘉,其旧如之何?”
唱罢,又大大的喝了一口酒,却听得不远处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边拍掌边赞叹道:“年轻人唱的真好。”老九回头看到一个衣着朴实的异族老人正冲自己笑,也笑了笑说道:“多谢老哥夸奖。”老人走过来坐下:“我年轻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