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色库好奇的问道:“哦?驸马此为何意?”“这四处的敌人都藏在暗处,这个时候,打草惊蛇也许反倒会收到奇效。”额色库哈哈一笑道:“好一个打草惊蛇,就看看他们还会有些什么招数吧。”
小主,
秦风微笑不语,格力木掀开帘子进来道:“大汗,驸马,真的抓住那些家伙了,要不是听驸马的提前布下渔网,还真的抓不住他们,那个壮汉力量确实惊人,饶是被渔网困住,还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其制服,要不是大汗交代不要伤他性命,我早就一刀将他砍了。”
额色库点头道:“做得好,先去审审看能有什么收获,不过还是记住了,不许把人弄死。”格力木抱拳道:“记住了,那属下就先去了。”说罢施礼而去。
待格力木出门去,额色库有些疑惑的问道:“真是奇怪啊,本大汗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我的小木雪了,不知驸马可知道她在哪里?可不要被这些贼人伤到了。”秦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一笑道:“自从除夕之后,我也没有再见过木雪公主,只是听我的徒儿说,木雪公主几乎天天都要去找大阏氏求教。”
额色库若有所悟的说道:“哦,找大阏氏求教去了,求教,是了是了,木雪的阿妈死的早,是该找人教教了。”说罢又抬头向秦风说道:“还一直没有和驸马商量此事,驸马可知道我为何将你们的大婚之日定在半年之后?”秦风点头道:“一来那时天气正好。二来诸事若是都顺利,大汗也可借机看一看各方势力的态度。”
额色库点头赞许道:“难得驸马如此知晓我的心意,只是委屈你们要多等些时日了。”秦风微微摇头道:“虚度三十余年,到了这个年纪,多谢大汗和公主的厚爱,才得以有了归宿,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又哪里会在乎这短短数月。”额色库点头笑道:“驸马说的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别再心向着明廷了,真心的来与我一起开创一个新的朝代,如何?”
秦风忽然听得额色库这么说,暗自一惊,心念急转,努力思索着哪里露了破绽,但却面色不变,口中也立刻说道:“大汗这话是什么意思?”
额色库一直观察着秦风的细微反应,却没看出什么破绽,随即哈哈一笑说道:“我知道你们汉人,家国之心极为深重。当年汉将李陵以五千前锋为饵,引诱匈奴主力将其包围,牵制匈奴十万大军一月之久,堪称兵家奇迹,却不想却是被妒贤嫉能的上司出卖,拒不发兵。这本该是一场彪炳史册的荣耀战例,却成了绝唱,最后李陵虽然愤而率军投向匈奴,却也一生不愿意与汉军做战。还时常对着南方叹息,身虽在匈奴,心却在汉家。我以此心推想,驸马事因遭逢变故才机缘巧合来到这居延海,心中当也存着家国之念,这心自然也应该还是向着明廷的。”
秦风心中明白,这额色库还是没有完全信任他,还在找机会试探他,当下也故作为难的长叹一声道:“大汗当真是洞悉人心。”说罢还略显落寞的微微摇了摇头。
额色库听得秦风并未辩驳,而是默认了,反而很开心的劝慰道:“驸马无需感怀,只要驸马诚心相助,他日重回大都,驸马的故乡,便是驸马立国之地,到那时,便国也是家,家也是国了。”
秦风心中一怔,立刻明白这还是额色库在试探自己,立刻抱拳说道:“多谢大汗好意,可我从未有此一想,而且确实也不愿与故国为敌,我今后就只和木雪公主在居延海为大汗镇守后方便是,以后都不会再踏入中原一步。”
秦风说的不卑不亢,额色库细细听来,却非但没有生气,心中的戒心反而又少了一分,心中想到,这样的反应,才像是中原志士该有的样子,至于秦风到底有几分真话么,此时也不重要了,于是点头赞许的说道:“驸马的心思,本大汗明白,也罢,此事以后再说,能得驸马相助,便已是天大的幸事了。”
秦风摇头道:“大汗过誉了,不过还是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过了这一关才是。”额色库点头说道:“驸马说的是,只要我能主持苏鲁锭大会,就算是胜利了,但我们也不能这么一直任由他们这么为所欲为吧?不知驸马可是有了什么好的方案么?”
秦风点点头道:“当然,与其一直被动挨打,不如把主动权抓在我们自己的手里,否则百密总有一疏,就怕出什么意外。”额色库好奇的问道:“这么说,驸马已经胸有成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