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筐再次回礼:“多谢刑左使。”说罢有些犹疑的想了想,还是出言问道:“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可否请刑左使相告?”刑名看看他,眼中精光一闪,悠悠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确实是早有准备,已经守了两天了,没想到还真有人生事。”鱼筐试探着问道:“那可知是何人生事?”刑名笑笑:“不知道,也无需知道,反正邢某只负责灭火,抓人,那是卢总捕的事。”
鱼筐做了然状的点点头,心道好险,自己还是太年轻啊,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差点害了青衣社的人,不过还好结局还不算太糟,否则为丐帮惹祸上身不说,自己今后怎么面对青衣社众人?
鱼筐告辞走后,刑部总捕卢方也找了过来,刑名一抱拳:“卢总捕真是料事如神,说有人要放火还真就有人放火,果然没有白候两日,可惜在下武功不济,叫那人给跑了,有负重托啊!”卢方呵呵一笑:“刑左使客气了,卢某也是受人指点,哪里敢当什么料事如神。至于叫人犯跑了,卢某也是一样,还好对方也算客气的手下留着情,不然邢左使就该给卢某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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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哈哈一笑:“那我们该共饮一杯才是,在下也是承蒙暗中之人手下留情才能死里逃生,不然卢总捕此时见到的,也该是邢某插满暗器的尸身了。”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散去。刑名继续在街上巡视,而卢方却是直奔岳阳楼而去。
岳阳楼作为八月初八的大会场所,自是焦点所在,被各家势力严密监视,四周不知暗中埋伏了多少眼线,来的路上卢方已经换上了显眼的官差服色,带着两个属下一同到了岳阳楼,立在门外。
属下上前大声叫道:“岳州府衙奉命巡视岳阳楼,还不速速开门。”早有伙计迅速打开大门,岳阳楼的老板战战兢兢的迎出来恭敬的问道:“不知几位差爷有何贵干?”那喊话的属下继续说道:“今日城中不稳,撷翠坊有歹人纵火,我等奉命巡视,这岳阳楼乃是重中之重,你前头带路,我们捕头要亲自检查。”老板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抬着烛火前面带路,卢方跟着迈步进去,足足一刻之后,老板才又恭敬的送卢方出大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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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直潜伏于暗处的秦风却缀上了一个人。刚才秦风朝着火光赶去的时候,远远看见小六和刑名缠斗激烈,正要近前出手相助,却见有人射出树枝帮小六脱困。那时小六正在全力对敌,又忙于脱身,所以没有太留意,而秦风却看的分明,这是有人在刻意模仿青衣社的飞刀手法。只是此人功力虽然上乘,手法却不纯属,说明这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近期才开始练习青衣社飞刀手法。
联想到此前的种种,秦风惊觉此人应该和此事有重大关联,便迅速向那人潜伏的地方掠去,而那人也发现有高手逼近,立刻起身逃走,就这么一前一后的,二人渐渐出了岳阳城,前面的人心里也是着急,本想着只是去看看情况,却发现青衣社的人被困住,原想出手相救,让刑名更加确定是青衣社所为,却不想突然到来的高手紧紧盯上了自己。
慢慢的他就明白了,追他的人轻功卓绝,夜行高走的技术更是胜他一筹,肯定摆脱不了的了,只能先看看对方究竟是谁。于是他才开始向城外偏僻无人的地方奔去,来至一处视野开阔的平地,那人定住了身形负手而立。秦风也在五步之外立住,见那人没有说话的意思,秦风开口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冒充青衣社出手救人?”
那人转过身,却也是青衣蒙面:“阁下又是何人?我救人与你何干?”秦风抱拳行礼道:“在下是青衣社中人,阁下救我社中兄弟,感激不尽,可阁下冒充青衣社的飞刀手法,似有陷害本社的嫌疑。”那人一看秦风自认是青衣社的人,心念电转,想了种种可能,却还是先问道:“那阁下意欲何为?”
秦风一抱拳:“还请阁下说明为何冒充青衣社行此大事,将我青衣社陷于如此危险境地?”那人闻言,却哈哈一笑:“阁下似乎是搞错了,是有人设伏在前,在下出手在后,况且,在下出手,却是为了救人,不知何罪之有?”秦风也冷笑一声:“阁下不必明知故问,在下问的,是阁下为何冒充青衣社发帖,又为何布下如此大局?为何要将本社逼到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