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萧剑鸣剑走轻灵,身如泥鳅,剑剑带血,却不伤要害。
而魏琉璃的长枪如毒蛇吐信,一出即收,瞬息数点,在一个一个对手浑身上下捅出无数的血窑洞,但就是不捅要害。
不到半刻,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十一凶已经衣裳破碎,身无完肤,变成了十一个血人。
“表哥,停下!”魏琉璃停下小鸡啄米的枪头,叫道。
萧剑鸣也收了如狂草大师挥毫奋笔疾书的剑。
魏琉璃面露残忍的表情,从怀里掏出一根手臂粗的竹简,右手握住,左掌在底部一拍。砰,一声气爆之声,从竹筒前端喷出一团粉雾,罩向十一个血人。
啊啊啊……粉尘一拈身,十一个老者呼声抢地惨呼起来,倒在地上嚎叫,翻滚。一翻滚就触动伤口,就会痛得哀叫着弹起。但是无论弹到什么方位都是伤口,就这样不断地哀嚎翻滚。
还能这么玩?顾飞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这些曾经恶名赫赫的凶残之辈,终于遇到了更残忍的人!
“你不会认为我是个心狠歹毒的女人吧!”魏琉璃有些不自然地笑道。
“这个世界有些人作恶太多,罪孽深重,不是一死就能赎其罪的!这个可以有!”
顾飞看着那一边玩伤而不杀的游戏的几人笑了笑,又问道:“你这玩意哪里弄的?”
“夏胖子特配的。”魏琉璃道。
“又是夏胖子?夏胖子是个多面手?”
顾飞上次听华家父子也提起过,他有一手精巧的整容之术。
“你不是落阳城人吗?不会不认识夏胖子吧!”
“认识,我只是奇怪而已,上次还听见有人说他会整容呢!”
“这个人是个非常神秘的人,也是个知识渊博的人,好像世上没有他不懂的东西,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但他最拿手的还是医术,江湖上有个妙手邪医的称呼!”
“哦,那他会整容就不奇怪了!”顾飞道。
顾飞道,“话说痛苦的尽头是麻木,怎么看他们扑腾得越来越厉害!”
“你知道夏胖子给这个药取了个什么名吗?”魏琉璃扬起嘴角一笑道。
“什么名?”顾飞问道。
“长痛散!”魏琉璃娇笑道:“他还摇头晃脑拽了一句诗: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痛绵绵无绝期!”
“真是个有趣的人!”顾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