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为后院那些妾室的子女谋划。
她不磋磨他们已然是心善,但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就只有曹穗一个,若不是不能,她都恨不得把曹操的府库搬空给曹穗带走。
突然觉得女儿住在外面也好,起码能藏自己的小金库。
曹穗心满意足地把脑袋枕在丁氏的肚子上,“也别做得太过分了,给阿父留点,搬空一大半就行,不用全部搬空。”
饶是丁氏听了她大言不惭还故作谦让的话都有些听不下去,捏住她腮上的肉,“你可真是孝顺。”
曹穗嘿嘿笑着把这些当作夸奖,“一般一般。”
若是真把曹操的私库搬空,那得是一笔无法计数的财富。
但大多数都是无法变现的器具珍宝,价值连城是真的,没人出钱买也是真的。
丁氏一两日还真没办法回去,不是和曹操斗气什么的,而是曹穗新居这边布置起来确实耗费功夫,尤其是一些他们两人日后要用到的家具器具,现在就得全部布置好,丁氏和杨母白日基本都在布置,根本没功夫搭理家里剩下的男人。
杨彪第一日还没觉得什么,等到第二日、第三日连见夫人一面、说一句话都困难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对了。
可惜杨母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差点直接连人带被地扔了出去。
一家三口,夫人和儿子都早出晚归,哪怕平日杨彪也没和杨母待在一块,但家里没人就让他浑身不自在。
曹操更是如此,丁氏不在家也没人敢作乱,毕竟若是真生出乱子,不过几百米的距离,立刻就能杀回来处理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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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曹操哪哪都不舒服,女儿把夫人拐带了出去,一个个不在家里吃也不在家里用膳,他不缺人陪,但总觉得不对味。
等到了第五日,曹操实在是忍不住,以至于曹穗还没下值就见到了来逮她的曹操。
曹穗对老父亲上门堵人是为了什么心知肚明,略带心虚但嘴硬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阿父今日怎么来接我了?往日可是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面对曹穗的说笑,曹操回得一点都不客气,“别自作多情,我正好也去瞧瞧你的新居布置得如何了,还劳累你阿母这么多日子。”
曹穗:“……”
她只能走在曹操背后的时候动鼻子动眼睛来表达她的不满。
杨修也被邀请着一块走,两人走在曹操后面活像是被抓包的鹌鹑,一言不发。
曹操还故意挤兑他们,“往日两人不都是牵着手开开心心地回去嘛,怎么跟着我就笑不出来了?”
曹穗:“…阿父你派人盯着我。”
害羞倒是没有,只是老父亲话里的意思不对啊。
曹操也理直气壮,“都说了别自作多情,我是怕你毛手毛脚照顾不好你阿母,不然谁愿意派人盯着你。”
“……”曹穗不单单被盯着,还要被羞辱,实在是气得不行,大步气冲冲地往前,很有气势道,“阿父,你说我要是和阿母死缠烂打、一哭二闹,她会不会再多陪我几日?”
曹操停下来盯着她,“威胁我?”
杨修和周围的护卫看得都很想消失,总觉得这种场面不是他们该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