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就是个混不吝,他媳妇说了,他们不敢把自己怎么样,那还怕个屁,再说还有老太太呢,她肯定不会看着自己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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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你别一口一个搞破鞋,那是犯法的。”李怀德一听就知道,傻柱是想拿这个事跟自己谈了,能谈就行。
“哟,这还犯法呢,真不容易,我还是头回知道呢。”傻柱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知道犯法你还干。
“咳,那个何师傅啊,我这也是帮助困难工人嘛,你是知道的,她家的那个混人一点也不过日子,这工人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做为领导总要帮忙解决问题的,你说是吧。”李怀德也知道这个事它不好解释。
“噗嗤”,傻柱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哟,对不住,对不住,我实在是没忍住,不是,我说李厂长,你倒底想说啥,你就直说,我这人你也知道,就没长那个脑子,你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傻柱心说:这特么可真够不要脸的,这当领导的,脸皮都这么厚吗?
“何师傅,那我就明说了,那个事儿呢,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就是关心工人的生活问题,你呢就是看错了,是不是?”李怀德说着就递出了一个信封,这是封口费。
现在正是李怀德的关键时刻,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被他老丈人知道能弄死他,不然他才不会给傻柱封口费呢。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那么顺利,是因为有娄半城这个功劳,可这辈子娄半城早就跑了,功劳自然也就没有了,又出了这个事儿,李怀德不怕才怪。
傻柱一看李怀德这架势,就明白了,拿过信封装口袋里了,嘴上还说着:“李厂长,您说的是啥事啊,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我这脑子吧,从小就是一根筋,要不然也不能叫傻柱,您说是吧?”
“何师傅想不起来就算了,赶紧回家吧,家里人应该都等着急了,”李怀德说着就走出了库房,对着外面的看守的人和他的秘书说道,
“何师傅的事查清了,可以回家了,人家没有占公家的便宜,每次都是付了钱的,这很好,明天让宣传部写个稿子,通报全厂,向何师傅学习,不占公家一丝一毫的便宜,知道了吗?”
傻柱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无奈,这叫什么世道啊,这贪财好色的人活的却那么滋润,真是没天理了,唉, 看不惯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啊。
还是平安说的对,生活就是强女干,不能站起来反抗,那就躺下去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