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又问：“拍摄的地点不同，你遇到过几次？”

劳尔想了想，说：“几次记不清了，不过我第一次就跟到了他住的地方，后来去过几次，我就在那蹲守，能遇到就拍，遇不到就白跑一趟。”

大卫半开玩笑的说：“你还挺敬业，你为什么要跟踪他呢？”

劳尔急着解释道：“不是跟踪，我觉得他那个面具很特殊，而他又神神秘秘的，一时好奇就跟着拍了过去。后来再去也是想知道那个面具到底有什么意义，想拍个正面，但是始终没抓到机会。”

大卫思索了一下，问道：“那个地方你应该还记得吧？麻烦带我们过去一趟。”

劳尔有些为难的说：“我这还在营业呢，而且我也不确定他还在不在那住了，我也很久没去了。”

大卫表情严肃了一些，说道：“先生，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警方的行动，我也不想给彼此增加麻烦。”

劳尔一愣，犹豫了半天，缓缓说道：“好吧，我带你们过去，不过我可不能陪你们在那守着。”

大卫点头同意，说：“可以，那我们现在出发吧。”

伍维雄和大卫被一路带领着，穿过狭窄的小巷，走过古老的桥梁，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街区。

在这个街区里，有一座破旧的公寓楼，劳尔指着一个单元说道：“我就知道他住这里，具体哪个房间我就不知道了，我从来没上去过。”

大卫看到公寓楼一共五层，外部是铁楼梯，每层楼梯都有通向公寓楼的入口，里面应该是那种老式的走廊的结构。于是问道：“哪层你总知道吧？”

劳尔说：“三层，每次看到他进去和出来都是在三层。”

大卫点了点头，拍了拍劳尔的肩膀说：“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去了，接下来的我们处理。”

劳尔松了一口气，告别的话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大卫和伍维德慢慢地走上楼梯，每一步都格外小心。他们不知道在这个公寓楼里会遇到什么危险，但他们知道，为了找到真相，他们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