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北山此时心情根本无法平静,由于修仙世界的魔教被强力打压,坏事虽然也干,却也无论如何也做不下如此大案,魔修简直就是畜生,而自己曾经还是这些畜生当中的一员,此时此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根本就没在思考,灵智已经彻底停转,肉身仿佛就是行尸走肉。
被陈风毅问询,这才惊醒过来,灵智也重新开始运转,稍一沉吟,于是说道,
“妙法肯定是没有的,钟某修仙百多年,早已与凡间了断,凡人,或者说凡间女人,更准确的说,是遭受大难而侥幸得活的凡间女人,她们醒来后会作何想法,钟某不知,只能大致推测有这么几种可能,其一,重获自由,但大悲大喜之下或许更加不妙,其二,心志坚定,既然出得苦海,便会更加坚强的面对今后的生活,其三,心志本来并不太强,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吊住一口气息不灭,骤然获救,这口活气反而消失,自己的求生意念若是不能立即跟上,清醒过来之际,可能就是一命呜呼之时,最后就是神魂心志早已麻木,如同行尸走肉,凡是无可无不可,这种情况反而是容易解决,加上心志坚强的,都很好解决,咱们要防备的就是第一和第三种情况。”
钟北山一番长篇大论有理有据,反正这些基本从不接触凡人的元婴老怪是从中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全都听得连连点头。
陈风毅也同样赞同,于是继续问道,
“大悲大喜之下的剧烈情绪波动造成事有不谐,也不难防范,见着不妙,赶紧催眠就是,至于一口活气吊命,还真是难办,修士的丹药肯定是不做此想的,活气没了,催眠也没用,如之奈何?”
这可把钟北山难住了,关键是责任重大,要是按着自己说出来的法子,没把人救回来,就麻烦了。
于是借着思考之际目光四处扫描,最后停在了刘文杰身上。
这位是隔壁新晋崛起的新贵,大概率是会在不长时间之内就能力压不少川议老贼的,同为新贵,既有互相别苗头的想法,又有惺惺相惜的意志,于是问道,
“刘兄气息沉稳似无波澜,想必成足在胸,钟某求教。”
刘文杰对钟北山微笑点头,喜怒皆不可查,只是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