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松马上带着账本上了楼,把所有的数据都交给秦徽音。

在秦徽音翻开账本的时候,他把这几天的出售情况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与账本上的如出一辙。

等陈寒松汇报完了,账房闻讯赶来,把店里的支出与入账数字更新了一下。秦徽音一看就知道目前账上有多少银票。

一切都很正常。

“林账房,王管事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

秦徽音留下地址,遣散了两人,看了一会儿账本就离开了。

她带着几个跟班去买礼品,然后按照地址去了那位王管事的家里。

王管事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是秦徽音,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他弯腰行礼,被秦徽音扶了起来。

“听说嫂子病了,我来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哎,不是病了,是受伤了。”王管事说道,“两天前她去买菜,被从上面掉下来的花瓶砸破了脑袋,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不想媳妇的事情让朋友们担心,就对外说是染上了风寒,过几天就好了。”

“你去请过卫大夫吗?”

“请过了。卫大夫是个名医,许多人慕名而来,本来他很难约的。可是,小的一说是秦东家你的伙计,那里的药童就给我开了方便之门。卫大夫听说我家媳妇的情况,马上上门医治,这才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卫大夫说她伤的是脑袋,他把能做的都做了,我家媳妇什么时候能醒,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事后你查过那花瓶是怎么掉下来的吗?你有没有找过花瓶的主人,让他承担责任之类的?”

“我守着媳妇,哪里都走不开,还没有时间去找人理论。我侄儿来探望的时候,让他去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