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回事,从盲区回来后,庄晓的五感就变得极为敏锐,所以两个大姨虽然离她还有一小段距离,她也能十分清楚的听见两人悄悄地嘀咕声。
这野生小队的领头,不就是那个刀疤脸壮汉,敲霍骁闷棍的人吗?
庄晓将耳朵高高竖起。
紧接着传来A大姨的声音:“这不是我姐家的二儿子的媳妇家的小弟说的,那小子成天不务正业的,就跟在那野生小队后面混,经常把我姐家的二儿子的媳妇家的小弟的爹娘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
B大姨被A大姨扯的亲属关系搞的头晕,急忙打断她说道:“你说简单点,别扯些没用的......我这听着晕.......”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理清楚其中的关系吗?”说完A大姨呵呵笑了两声,继续说道:“那小子前两天终于被人家小队认可了,被带着出去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去了,不过,那小子干啥啥不行,也就是被安排去给望了个风。然后……..”
然后A大姨故意卖关子似的等着B大姨来问,B大姨也很上道,声音很是迫切地问道:“然后呢?然后又怎么了?”
A大姨故意拖长了音调,继续压低声音道:“然后啊……然后那群人里面有好几个人站着过去的,躺着回来的。听说,当时就有人死了。就那野生小队的老大,还是幸运的,只不过是中风了,至少人还活着。”
话语中满满地幸灾乐祸。
活着?
在废土这样活着,还不如立马死了的好。
接着传来B大姨同情里略带点喜意的声音:“真惨呐,偷鸡不成蚀把米。”
“谁说不是呢,这大概就是报应吧,平时这坏事做多了,可不就得了报应了。这人一倒下,从前跟这人有仇的人,都打上家门好几次了。
只是可怜了家里小孩,还不到两岁呢,就没了爹,以后这一家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这回A大姨的同情心里明显多了点真情实感,或许是为了那个不满两岁的孩子,亦或者是为了点其他的什么?
然后两个大姨假装同情了一把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
或许在这里收获不丰,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就离开了这片区域。
庄晓将头上的藤蔓取下,站起来,揉了揉蹲的有点发麻的双腿。
脑子里回想着刚才那两个大姨说的话,这仇人居然这么容易就实现了“躺平”生活……..
而且她有种直觉,这群家伙不会就是去他们家偷东西的那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