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佩图拉博哼了一声,“简直是狂热。你最好让他们慢一点。”
“以我个人的工作规律作为参照,”多恩说,“规定每隔二十小时休息四小时能够满足他们的生理需求循环。”
“我的战士为何与我汇报他们每隔四十二小时才休息?”佩图拉博问,“为了匹配乃至预留工作进度,现在我的子嗣持续工作时间接近四十五小时。”
“只有少数基地向我汇报他们的持续工作时长超越了三十小时,并且在汇报中,我的战士说他们需要加倍努力才能追赶表亲超前的进度。”多恩回答。“我不会阻止我的队伍在生理允许范畴内主动加大工作强度,这是良好精神状态的体现。”
“我希望伱不是在暗示我的子嗣向我说谎。”
“这不是我的意思。我认为其中存在计算错误。因威特的小时时长与你们常用的计时相同吗?”
“相同,毫无疑问。”佩图拉博脸上没什么表情,“在我们首次发现因为计量单位的微小偏差导致大量数据报废时,我就确认过剩余度量单位的统一性。”
也不知是否是度过旧夜导致的资料损失,又或者极寒气温造成的材料变形,因威特部分单位标尺比泰拉标准单位标尺出现了千分级别的误差,为此两人几乎又吵了起来。
当时多恩果断地选择闭嘴,然后两人纷纷背过身掏出数据棒怼进数据板,以纯粹的逻辑用语写明情况并互相传输,在爆发多余争吵前成功地高效解决误会,并顺便用大批数据全部返工的机会,测试了山阵上刚修好的大型沉思者和两名基因原体计算力的对比。
莫尔斯依靠他指尖的微型符文震动空气,某种意义上,他打出的响指声确实是由他两根缠着黑布的手指制造。
“你们俩多久收一次汇报?”莫尔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