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豪尔她们弄出来的?”
吕娥姁抻抻脖子:“必然是她们,只是不知道她们现在还在不在基地。”
自古以来,雄人都在畏惧经血。
不是因为脏,是在刻意回避牠们没有的东西。
经血代表创生力,牠们给自己按上“创世者”的名头,却不愿承认自己德不配位。
长久积压的偷窃感和悸殬,逐渐形成深深的恨。
牠们希望这个秘密永远不要暴露,于是将关于创世的一切真相,扣上“污秽”和“厄运”的象征。
再用宗·教将其刻在人们心中,久而久之,就连女人都这么以为。
什么经期不得礼佛、不得祭祀、不得接触圣物,对女性的枷锁总是细化到生活的每一个场景。
女性并不在意能不能做那些,但被「所谓主流」污名化就是不行。
牠们没有的东西就会想尽办法摧毁,人人得而诛之。
其实不过是将女性身体与“污染”绑定,这样父权制下诞生的宗教,就能轻而易举控制女性身体自主权。
哪怕后来科技快速发展,几千年的思想烙印也无法抹除。
直到21世纪40年代,这种说法依然遍地都是。
甚至会有女性自我安慰,说这些是仆萨【注:非错别字】和男死尸们心疼女性经期爬山赶路,被后世曲解才如此呈现。
她们善于自我洗脑,然后拿着没有史实证实的“谣言”到处传播,替雄人开脱。
这就跟中世纪“猎巫”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时候还未被猎巫的女性,会自发帮雄性散播猎巫谣言。
可悲又可怜,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事实上,贝塔基地的狗生活的都比她们好太多倍。
各种类似桥段充斥女性生活,例如经期女性制作寿司,会导致腐坏,顺理成章剥夺她们的公共空间参与权。
再通过生物学扩散“经血有蠹”的谣传,暗示女性先天缺陷,为压制女性社会角色提供生物学“依据”。
最后再编造几场失败的战争中是经血做了什么,又是哪个伟雄因经血而死的故事。
从此,这场盛大的“污名化”彻底与女性本人捆绑。
利用“恐惧”,许许多多的资本家又跳出来谋利。
将月经棉广告的血替换成蓝色,强化“月经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