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宿舍门被大力关上,连清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他心绪一晃,被抱个满怀,肩膀上压了个脑袋,两条手臂环在了腰上,正在缓缓收紧,似有若无的米酒味和桃子味混在一起,颇有一股慢慢发酵的趋势,萦绕在两人的鼻尖。
没推拒这个拥抱,连清烊抬手环在景郴腰间,轻轻拍着,温声道:“怎么喝了一口就成这样了?以后都不敢让你碰酒了,在外面老实得很,关起门来就发疯是吧?你这专门是来克我的。”
身前人没说话,只是抱着连清烊的手收得更紧了些,脑袋也在他脖颈处转来转去,似是摇头否认他的话。
连清烊无奈,耐心哄着:“好啦,先松开我好不好?”
景郴抬起头,眼神定定地看着连清烊,脸绷着紧紧的,嘴角向下,眉头也皱着,泪水更是在一双眼睛中含着不往下落。
连清烊见状,没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景郴的脸:“别哭啊,怎么是个哭包?你先去椅子上坐着,我去给你倒水。”
景郴这才慢慢松开了手,身子却没动,依旧紧紧靠着连清烊。
“来,坐好。”连清烊牵上他的手带着他到椅子上坐好,转身去给他倒水。
景郴坐着一动不动,眼睛跟着连清烊转,然后接过水一口喝掉,拿着杯子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人。
连清烊看他有话要说,就站着没动,两人对视好一会儿,他忍不住先开口:“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亲亲我。”景郴终于开口,见连清烊没动作,便把眉头皱的更紧,还吸了两下鼻子,落寞垂下头,“你小时候亲了我,说过要对我负责,结果现在我来到你面前了,你都没认出我,还不肯亲我。”
连清烊终于有了动作,弯下身伸出手将景郴的脸捧起来,“叭嗒”一声亲在了他额头,心道:小九存好,这段视频我要盘包浆!果然男人的眼泪就是最好的嫁妆。
小九没敢多看,一秒就把视频放进了私密文件夹里,磕着虚拟瓜子骂他:“你个好糊弄的,人家泪还没出来你就上赶着哄,以后就被这男人治的服服帖帖吧,嫁妆在你手里都待不住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