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黑狐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你呢？你为什么来圈内？”

涂山红红抬眼，看向旁边的另外一只黑狐缓缓说道，

“啊？我吗？”

另外一只黑狐胖一点，圆滚滚的，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我来这里干啥来着？

我好像也不知道啊？

也没人跟我说啊？

我在圈外待的好好的，就突然被带了过来，我找谁说理去？

“快说！”

涂山红红缓缓蹲下，手掌拍在他的脸上，加重了语气。

“我、我也不知道啊……”

胖一点的黑狐结结巴巴地说道。

涂山红红俏脸一黑，当即一巴掌把它拍到塔壁，原本胖乎乎的身材，顿时变成了一张平铺的大饼，与墙壁紧紧贴在一起。

涂山红红站起来，扫视一圈，声音清冷：

“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进来是干什么的？只要说出来，我就可以放你们出去。”

……

一分钟过去了，空气里鸦雀无声，黑狐们彼此相视，小小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答案，但谁都没有一个答案。

他们只需要执行凤栖的命令就足够了，根本就不会想这么多。

涂山红红美丽的脸庞浮现出一抹无奈，她算是找到比涂山雅雅还缺心眼的妖怪了，而且还是一群！

能同时聚集这么多卧龙凤雏，凤栖也是人才。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凤栖藏在哪里？”

“你说！”

涂山红红指着自己脚下一个看起来最老实的黑狐说道。

“这位美丽的小姐，娘娘她——不，凤栖她平时居无定所，从不在一个地方待很长时间，而且经常往返于圈内和圈外两界，我们也不知道。”

这只黑狐弱弱地说道。

闻言，涂山红红不免露出失望的神色，凤栖诡计多端，又十分狡猾，这些小黑狐的确不太可能知道她的行踪。

难道她什么情报都问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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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方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