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等过了今天,看来他要想办法清理了他们了。
他可不想继续带着两个拖油瓶做任务。
朱阿大看到老大看过来的眼神,心里打了一个抖,后背上的汗毛竖立。
朱阿大下意识挂上一抹讨好的笑。
作为一个侏儒,在村里的同龄人里面他受到的欺负是最多的。
而且就他这样的身体,在他们大队上工,一年到头分到的吃的不够他一个人吃。
后来他年纪大了,家里其他兄弟姐妹结婚的结婚嫁人的嫁人。
只有他,只有他,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这也就罢了,因为家里兄弟结婚了,孩子一个一个出生。
住的地方越来越拥挤,他们打上了他的房间的主意。
一点一点占据他的房间,最后反而是他这个房间的主人被排挤出去,进不了房间。
数九寒天,他被人关在门外,寒冷的天气带走他的体温,他被冻得浑身发抖。
他不管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开门。
不论是他的父母还是他的兄弟,亦或者他的那些嫂子、弟妹。
后来还是他自己出去找了村里一个废弃的屋子度过那个寒冷的夜晚。
在那之后他就一个人生活在破屋里,度过了那个冬天。
至于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他,可能是因为他的畸形让他们丢脸了?
也可能是他们觉得赶走他,他们能得到更多地利益。
呵,真是好笑。
自从那以后他就独自生活在破屋,不过一个人的日子过得也不是那么好。
因为他相当于是被赶出来的,所以他缺很多东西。
他没有钱,除了上工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可以得到钱。
后来就碰上敢哥,是他带他赚钱,让他能过上好日子。
虽然他知道敢哥对他好是为了利用他。
敢哥有时候看人的眼神渗人的很,让人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不过那些都比不上现在的这个眼神,他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