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给刘占元使眼色。
结果刘占元像是没接收到信号一样,还在说个不停。
方稼兴有些怀疑地看着刘占元,之前不是急得火烧屁股,怎么现在他又不着急了?
刘占元哪是不着急,他快要急死了,不过是他比方稼兴绷得住。
而且他办事也讲究一个慢慢来,有道是事缓则圆,现在也是一样的道理。
和军属打交道很多事情不仅要讲规矩更要讲情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齐秀秀便动作迅速地将那神秘的药方取了出来。
这张药方被小心翼翼地书写在一张洁白如雪的信纸上,从外表看上去,它似乎与普通的信纸有所不同,更像是他们所在部队所特有的专用信纸。
只见齐秀秀面带微笑,轻柔地将那张对折起来的信纸递到了刘占元的手中。
刘占元郑重地接过信纸,像是接过什么宝贝。
缓缓展开,上面的字体让他很惊讶。
这张药方里所书写的字迹并非如同其他医生那般龙飞凤舞、犹如鬼画符一般难以辨认,反而是一笔一划都显得格外工整清晰。
站在一旁的方稼兴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也赶紧凑了过来。
他伸长了自己的脖子,瞪大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张信纸,想要看看治好病鸡的方子是什么样的。
上面写了七味药,而且没有什么生僻的药。
就用这些就可以治好病鸡吗?方稼兴看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在他的猜想里,至少也要用一些比较生僻的药材或者是走以毒攻毒这样的路,才能把这种让他们都束手无策的新型鸡瘟治好吧?
结果就这么简单?方稼兴有些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