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了。”芥子刚说完,就感觉到肩上搭了一只手,她抬头一看,是灰原雄。
灰原雄表情纠结,眉头紧皱,最重要的是,他捏着芥子肩膀的手很用力。
这并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甚至陷阱重重,芥子很清楚。
那么短的时间本身就是个陷阱。输了,她自然得辞职。而就算成了,以她对比嘉夏望的了解,对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芥子担上某种嫌疑,并被法庭强行调出这个案子。
可此招虽险,但仍有一丝胜算可能。
芥子赌的就是那一丝。
上午离开合山金融公司前,芥子把经理拽到一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她知道自己可能一转头,对方就会把“悄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比嘉夏望。
芥子不在意,因为她使的又不是什么诡计。
出租车停在了新宿一家女仆咖啡店门口,从离开金融大厦到下车为止,灰原雄破天荒的没和芥子说一句话。
穿着法式女仆装的女孩子端上茶点时,芥子顺手拍了一张,发了给五条悟。 这是他昨天晚上电话轰炸的诉求,他说想喝女仆咖啡想的要命。因为原始部落里没有,原始部落只有野人。而他死都不要喝野人做的咖啡。
拍完照,芥子准备另点一份果茶时,灰原雄缓慢开口了。
“学姐,你要是辞职了,我该怎么办?”
芥子面色平常的将勾选了薄荷奶绿的菜单递还给店员。
“我怎么可能辞职。”
“真的吗?”他神色黯然,有点伤心,仿佛芥子是个热衷于骗小孩的怪阿姨。
“真的。你放心。”芥子嘴硬,其实心里也在隐隐后悔。要是真的不成该怎么办?在看守所里的可不止七海建人,他们早已成为了她的责任。
而无法履行自己的职责,绝对会让芥子不间断的被恐慌症折磨,她一定会在房间里难受的死去活来,最终不得不用下下下策,劫法场,这种蠢到家的办法。
不过事已至此,她就只能保佑夏油杰没有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