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想想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没有丢掉命的同时还能拔除掉吸收自己生命力让自己快速死亡的寄生物,顶多不过是少了几年罢了,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白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摸透了曾经那家伙花了那么长时间研制出来的这鬼玩意儿已经算是奇迹了,还想要要求她什么了?
“所以啊,若非有我,你的子民怕是早就已经死绝了,奥塞尔做人要懂得知足,做神更是如此。”
“而我配不配得起这福瑞之名就不是你说了算了,至少我不会像曾经的你们一般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我已经尽我最大的所能保留住了你的子民的安危。”
“可是曾经的你们在看见那一片红花开遍了我的奥罗巴斯的领地的时候,你们做了什么呢?你们趁火打劫,你们不顾那些弱小的生灵的哀嚎,你们将魔爪伸向了他们脆弱的生命,所以现在的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制裁我!”
而当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白泽反而咄咄逼人的开始反问起了奥塞尔曾经的关于奥罗巴斯领地上的那一切。
那一片又一片的红花,那邪恶的术法,曾经的他们可有做过任何的改变,曾经的他们是否有帮助过她的奥罗巴斯,帮助过他们将领地上那些脆弱的生命转移,他们没有!他们袖手旁观,他们见证着弱者的哀嚎。
他们站在了他们血肉之上,嘲笑着他们的无能!
他们嘲笑那片小小的领地上有着两个魔神,却依然无法庇护他们的子民!
他们从中作梗,更是恨不得在那一片凄厉的哀嚎的土地上再添一把火,他们撕裂着他们的土地,他们将那一片美好的地方化作了人间地狱。
那些依然愿意追随着奥罗巴斯的生命,不愿弃奥罗巴斯而去转头投奔在他们手底下的生灵……
那些坚持着自己信仰的的弱小的生灵,在他们的眼中成为了顽固者,成为了背叛者,不会得到他们的怜悯,所以那样弱小的他们就活该被那邪恶的术法掠夺了自己身体里面所有的生机吗?
“奥赛你告诉我曾经的那一场劫难你是否有插手过呢?你是否也依然冷眼旁观,你是否觉得那样依然坚持着自己信仰的弱小的他们不会得到你们的庇护而选择在一旁冷眼旁观呢?”
在白泽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死死的捏着那只脆弱的蝴蝶的翅膀,她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心中的燃烧起的愤怒妄图让它们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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