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一个男人眼睛闪烁,眼中带着犹豫不决。
看着远去的马车,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地上的屎乱七八糟,这里一坨那里一坨的,他习以为常。
然后就坐在干掉的鸡屎凳子上,心中难安,好像闻不到家里的臭味似的,还是待久了,这点臭味影响不到他。
许金辉心中不安,案子不是定下来了吗?现在说什么押后审?
都怪村里面的大婶都说,许金辉出不来就是定案,有的妇人吹的有鼻子有眼的,分析得头头是道。
他都信是结案了,为什么现在出来一个押后审?
命运在捉弄他,连人也在捉弄他。
那天的事情他历历在目。
那天在他在家里面睡觉,许金材这个烂人,居然在他的屋后挑逗金柱家的寡妇,让他都兴起了,自己家的婆娘也不知道去了哪串门。
本来想用手的,但是他听见许金材说:“我哪里不想你啊?金昌那婆娘光着身子在房里等我呢,我这不,一眼都没有看她,就来跟你私混了。”
他也是想着金昌的媳妇既然能让许金材上,那他上一次也无所谓,和谁睡不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