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我堂堂三爷……算了。
吴二爷回了话:“侄媳妇说了,名字她就不取了。至于吴邪,他太年轻了会起什么名?也别管他。我想了一个,叫靖,吴靖。她的到来,给吴家,给整个九门,甚至是……总之,她的出生,象征着安宁,彻彻底底的安宁。”
吴一穷探了手又放下了,虽然想争取起名权,但弟弟起的确实是个好名字。
老太太也点头,认同儿子的话,相似的一幕让她想起当年吴邪出生时,吴老狗也是这样欣喜激动着给孙子取了名字的,这一回忆让她眼眸微湿,动容道:“那太奶奶就给我们靖儿起个小名,叫伊伊,万象伊始的伊。”
又没捞到小名取名权的吴一穷:……得,怎么说还跟我有着一个字的同音呢,四舍五入也算我起的吧!
此刻的里间,张起灵修长有力的手派上了用场,在瓷瓷这位神医的指导下,正给她推穴揉腹,恢复生产带来的损伤。
而吴邪,红着眼坐在一旁,想插手插不上。
“要不我试试?这也不需要很大力气吧?”吴邪第三次提出这个要求,期待地看着瓷瓷的眼睛。
瓷瓷这会儿脸上是稍褪血色,但精神尚好,声音平静道:“要拿捏那个寸劲……你去看看孩子去吧。”意思是用不上你,这个还真是小哥技巧好一些。
吴邪眼尾一垂,又有点想哭,不过还是忍住了,“孩子有人看,外间一堆人,外厅人更多,我就守在你身边,你别不要我。”
瓷瓷抬手招了招他,临床上,孩子爸爸情绪反应比产妇还严重的情况,确实也不少,估计是陪产的时候吓到了。
吴邪依着瓷瓷招手的动作将脑袋凑近,瓷瓷摸了摸他的脸,顺了顺他的脖子,“亲我一下。”
吴邪便俯下身,贴了贴瓷瓷比平常少了几分血色的唇,柔软的温度传来,逐渐抚平着他的情绪错乱,半响,终于微微起身,对视上极近的这双眼睛,放松有了笑意,“以后,不止你不生,咱们的孩子长大也不让她生孩子……要以母亲身体的撕裂作代价,我何德何能,也没有人值得她这么做。”
瓷瓷一乐,原来是被这一点触动了……想法极端,但精神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