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对吧,咎无名可是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起过墓穴里有玉佩一事,估摸着连他也不知道这玉佩的存在。
可我爷爷这个棺门舵头当得好好的,又为什么不愿意再待在云南反而要跑到南方的小村庄里窝着,当个普普通通的杠夫。
若不是因为之前出的那事,兴许他会当一辈子的杠夫,我更不会接触到云南的这些风水门的事情来。
“没错,三十年前,你爷爷没离开云南时,是棺门的舵头,身后追随着不少家族,但后来你爷爷不愿意在云南待了,便将舵头的位置让给了老婆子我,我只不过是替你爷爷管了棺门这么多年罢了。”
柳阿婆语气一顿,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十五年前那天晚上,你爷爷急冲冲回了白街来找了我一趟,什么话也没说,只将这玉佩塞给我,让我一定要将这玉佩保管好,日后他会来找我的。”
“结果这一等,却等了十五年,你爷爷都没再回云南。我们让手底的人去查,也找不到你爷爷的踪迹。不仅如此,乾门与盗门的人私底下也在找你爷爷,我担心事出变故,这块玉佩的存在,除了他们几人外,没人知道这块玉佩的存在。”
我望着盒子里雕刻精美的玉佩,有些晃神。
如今看来,爷爷带回来的这块玉佩十分重要,当时随他前去的有乾门与盗门的人,不知他是如何瞒过这两门中人将玉佩带了回来,还托柳阿婆收着。这两门至今还在找爷爷,说不定就是因为这块玉佩。
我真的要接下这块玉佩,继任棺门舵头的位置么?
这一刻,我心底冒出了一股退缩的念头,可对上丁老木和其他人的目光时,又有些动摇了。
本想做个普通人,找份稍微体面的工作,再找个女朋友,过着最平凡的日子。如今看来,这一切恐怕是与我无缘了。
更何况,我爷爷还不知所踪,他的失踪是否与乾门或是盗门的人有关,不得而知。要想找到他,我就必须入风水门。
我咬了咬牙,重重点了点头,“我想好了,这玉佩既然是我爷爷带回来的,作为他的孙子,我得替他保管好。”
柳阿婆点点头,将钥匙给了我,“那这木盒子便交给你了,这是开盒子的钥匙,收好了,千万别弄丢,丢了这盒子可就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