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酒馆这一天的赌局从原本的两人,逐渐变成到现在的四个人,游戏也从抛硬币变成了打扑克。
大家相互间从不询问各自的身份,更不去打探什么,短暂的聚头后毫无理由的赌一局,筹码完全看心情。
大多时候由陈逸现场提议,很少有人拒绝。
他们相互间都用代号来称呼,陈逸是旅行者,洛克恩是探险家,克里森是贵族,新来的青年是佣兵。
佣兵是最年轻的一个,但多才多艺。
第二十五年。
他在所有人到齐之前用些许时间画了一幅油画,画中的酒馆内在昏黄灯光的照明下一片透亮。
吧台前,旅行者打扮的陈逸正在默默的喝着酒,墙边倚靠着的是探险家,他的嘴里咬着一根雪茄吞云吐雾。
不起眼的老板在专心致志的擦拭着酒杯,虽然已经年迈,但仍腰背挺直,另外,他顺便把自己也画了进去。
穿着黑色衣服的佣兵坐在墙角的椅子上纵观酒馆内的画面,提笔在一个画板上涂抹着颜料。
最后。
叮铃——
外面的风声夹杂着略带寒意的雨水,开门的铃声响起,姗姗来迟的贵族摘下礼帽露出歉意的笑容。
“抱歉各位,我来晚了。”
至此。
画作完成。
“画的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逸站在了佣兵的旁边,对他的画技表示认可与赞赏,说实话,画得确实很好。
“谢谢。”
“准备叫什么名字?”
佣兵想了想。
“嗯……就叫酒馆吧。”
随后。
他将这幅名为酒馆的油画挂在了吧台旁的墙壁上,老板拿来钉子敲进墙内,将画作牢牢的固定住。
“佣兵先生,你的画技令人赏心悦目啊!”
作为一名上流人士,贵族的艺术审美水平相当可以,他不吝赞美之词,对佣兵的画作大加赞赏。
“哈哈,多谢您的称赞。”
“一般般嘛。”
唯有牛嚼牡丹的洛克恩没有半点艺术细胞,觉得这幅画平平无奇,问佣兵:“你一个打仗的怎么学画画啊?”
佣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