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咣当~~~~
上面预警的大铁钟清脆的响着,下面,十几个匈奴人也是咬牙切齿的端着沉甸甸的木头,狠狠撞在了大门楼子上,一道道白印子都在门上撞了出来,可是生铁打造的大门,门后面十几天前就跟封楼似得用胳膊粗铁棍子栓死了,任凭这些匈奴人吃奶的劲儿都用了出来,也没撞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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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之下,还有十几个匈奴人骂骂咧咧叫嚷着匈奴语脏话,绕着聚居地环跑了起来,十多米后,一楼一间窗户赫然映入他们演练,捡块石头,领头的胡人再一次龇牙咧嘴狠狠砸了过去。
幸好刘闲没弄玻璃,不然这一下是铁定碎了,只听咣当一声,大拇指粗细的生铁栏杆反弹力弹得那胡头虎口都裂了开,血一下子流淌了出来。
匈奴人也是人,这一下疼得那胡头直接蹲地上去了。
三楼了望台。
“叔....,叔.......,叔........,三嘎子害怕啊!”
七八分钟过去了,一百多号郡兵终于集中起来,凌乱的站成几个团。
胆大有战斗经验的后生全到山屯堡报道去了,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歪瓜裂枣,就拿李虎他隔壁村三嘎子,长得人高马大牛子粗,一米八多大个,抱着李虎大腿蹲那儿吓得像个孙子似得,哆嗦的模样,气得李虎是一巴掌抽他后脑勺上了。
“怕你个球蛋子!这地儿修的比当年大秦的军堡都结实,胡狗还能飞上来不成?”
“胡狗会射箭啊!”
“怕箭?行,一会儿老头子就告诉你们村的二花,你个怂包蛋子根本保护不了她,离你远点,还是你们隔壁大柱靠谱!”
二花!!!
好家伙,爱情比工分杀伤力都大,这头李虎刚说完,这三嘎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咕咚一声站起。
“乃翁的胡狗,你噶爷来了!”
嗷嗷叫着跟熊一样冲出来,在李虎发愣中,捧着个大石头,扑腾一下子扔了下去,看着这一幕,李老头又是禁不住悲催的一拍大腿。
“老头子压咸菜缸的石头,才找到这一块儿合适的!”
压咸菜缸合适,砸人也合适,底下匈奴人还锲而不舍的撞门呢,咣一声高空抛物,正砸在了后头加油使劲儿的匈奴头目脑瓜皮上。
相比于钢盔,匈奴人的毛皮盔防御力明显差点儿意思,三楼三十斤大石头落脑门上,那人当即眼珠子一对白,腿儿一软瘫地上了,帕金森那样整个身子乱抽。
现在从匈奴人偷袭到大门已经有十五分钟了,才开始了交锋,看着上面的飞石,毛了的胡骑纷纷从背后扯下弓箭,噼里啪啦的声音中,那箭真好像蝗虫那样对着直挺挺的三楼飞了出去。
背对着楼下,面对满是怒火的李虎,三嘎子还在支支吾吾挂着眼泪鼻涕的解释着,忽然嗷的一声猪叫,这人高马大的汉子又五体投地趴地上了,他宽厚的屁股上,一根匈奴长箭颤巍巍的直晃悠着。
还真有点杀伤力,仰射上来的箭头噼里啪啦打在了水泥墙面上,没了力道又跟下雨那样掉落下来,正好砸得底下的守楼郡兵哭爹喊娘的,扭头又是一窝蜂往三楼了望台的入口回楼子里,气得李老头一边顶个咸菜缸盖子,一边龇牙咧嘴的咆哮着。
“都给老头子滚回来,扣你们工分啊!!!”
怒不可遏的叫唤了又五六分钟,工分的威胁下二嘎子三胖子仉老歪一帮子郡兵在自己家老娘老婆拎着捣衣杵连打带踹又是逼回了三楼望台,可一群怂包拉着猎弓战战兢兢向楼下张望,这会儿匈奴人连个木桩都没留下,早已经撒丫子撤了个干干净净。
五层高,外面包砖头,里面是钢筋水泥鹅卵石搭起来的碉楼,不是没有什么攻城武器的匈奴人能轻易啃的下来的,不愧是狼群,发泄了一番怒气之后,快步从山坡上奔下来,吃了个闭门羹的匈奴狼骑又是咬牙切齿的继续向东奔了去。
可就在他们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急等着找一处汉人的庄园,尽情烧杀掠夺时候,纵马奔过二十里,山间本来汉人村落的位置,竟然又是一栋水泥修建的铁粑粑橛子傲立在斜坡上,犹如高高树立起的中指那样直指着匈奴人鼻子。
了望一眼,打着本部落图腾旗的匈奴领军贵族这次连下马都没下,成群的狼骑就再一次向更西飚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