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无一例外,被指导过的人还都被言语亲切教导了一番。
只见戒躁眼睛眯成一道缝。
“施主,我是让您蹲弓步,不是让您示范您如厕的动作。”
“施主,请您找找您的脚,有感觉吗?”
“这位施主,想必最近都没好好吃饭吧?真是辛苦您了!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铁板变棉花......”
“施主,请您的脚放开那颗球,把它踢起来好吗?喔,您就是不放?您为什么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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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只觉这位师父说话真是十分客气。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感觉心情有点难受,就像被骂了似的。
不过现在半个小时过去,戒躁也似乎渐渐失去了耐心。
他墨镜一戴,还点了根土烟,显得有些烦躁。
出声也变成了简单的指令。
“蹲!”
“吸气!”
“抬腿!”
“踢!”
“......”
正在被指导的演员有点慌。
“师傅,您慢点说。”
“您怎么这么着急了?”
戒躁“吧嗒”抽了口烟,眼睛低下,从眼镜缝里看人。
“急?”
“施主,不然您认为我为什么会叫戒躁?”
“......”
好家伙。
大家都看出来了。
这师傅是真暴躁,头上都出汗了。
关键目前为止,大家好像没一个人把动作做得标准。
即使动作模仿得差不多,那球也都没一个能踢得高的,至少没一个让戒躁满意的。
又指导了一个人后,戒躁把抽完的烟头直接扔到嘴里了。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他面色一红。
一边怒吼,一边吐烟雾。
“往高了踢,奔着踢到天花板上去!”
“吸气!”
“踢!”
被指导的演员有点为难。
“师傅,这屋顶得有几十米高吧?”
“你能不能帮我示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