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三天两头往我家跑,烦死人了,所以我想让你假扮一回我对象,把他给弄走就行。”
“我生病了,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吧。”
陈光明说着把刚从医务室取的药从兜里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看你红光满面的,肯定不是啥大病,我再多忍几天,等你病好也行。”
“不是,你干嘛非得要找我,以你厂花的魅力,找别人肯定很愿意帮你这个忙。”
陈光明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李铁柱。
余曼抿了抿莹润欲滴的樱唇,说:“我爸妈都知道我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眼,随便带个回去他们肯定不会信。”
“那这样说,你看上我了呗?”
陈光明顺嘴贫了句。
但话刚出口,就想扇自己一大嘴巴子。
余曼莞尔一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长相气质各方面都挺好的。”
“那等我病好再说吧。”
陈光明溜了。
反正就是拖着,下个月初他再消失个十几天,他就不信到时候还能再找他。
厂里都在传她家里有大背景,这样的人家做朋友陈光明很乐意,但却不想牵扯上那种关系。
和余曼分开后,陈光明去上了趟厕所抽根烟,回到车间已经九点了。
有人问起他去了哪里,他逢人就说自己头疼去看病,反正有医生开的药作证明。
……
傍晚,陈光明结束一天枯燥的车间工作,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爷,擦车呢,要不顺手也把我这辆擦一擦呗。”
陈光明见阎埠贵正在擦拭自行车,试着看看能不能也算计他一回。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就笑呵呵道:“好说,我这不但帮你擦洗干净,还帮给链条上机油。
洗车费我就不收了,但这机油钱你得给我找补回来,不多要,五毛钱一次。”
“三大爷,你这也忒狠了点吧?我推到修车铺都用不着两毛钱。”
陈光明嘴角抽动,阎埠贵还是那个阎埠贵,想占他便宜不是件容易的事。
“两毛就两毛。”
阎埠贵伸手拉着陈光明车尾,今天这钱得要想办法挣下来。
陈光明点了点头:“那好吧。”
他这车确实也好久没上油了,骑在路上偶尔会有几声咔咔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