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大公鸡还互相打架,每天斗的你死我活,争当鸡群头领。
母鸡里面也有地位高低。
陈凌就打消了继续建造鸡窝的想法。
每次鸡群扩大规模之后。
他就像是这样在鸡棚里面多加两根长竹竿就得了。
简单又省事。
鸡还很喜欢。
就是冬天再冷一些,就不能这样了。
到时候陈凌准备把不想下蛋的鸡宰杀掉一批,减减密度,剩下就在鸡棚下面全铺上干草,让它们晚上自己找地方睡就行,挤挤也挺暖和的。
轰隆隆的,持续了足足七八分钟,鸡群才全部钻入鸡舍。
这时间还算短的,毕竟家禽这东西,有时候也有调皮不听话,到了鸡舍跟前,还非要炫技,很多年轻的鸡就是不喜欢好好走路,非得扑扇着翅膀抢着飞进去,弄得鸡毛乱飞。
成熟的鸡,就算是飞进去。
也是落在地上,像是在鸡舍里头上竹竿一样,先在地上自发性的排好队,再一只接一只的飞上竹竿,落上竹竿之后,就沿着竹竿找好位置,静静地收敛翅膀,准备休息。
这不是人教出来的,跟鸡飞上树睡一样,都是它们自己的经验。
陈凌有心挑两只不稳重的鸡炖了它们。
但想到它们还年轻,还有很多蛋没有下呢。
就忍住了这股子冲动。
这个做法不管村里谁看了,都要点头赞同说做得对。
在农村饲养的鸡群里,母鸡超过了最佳的产蛋阶段,公鸡活过了青春旺盛期,那就要把它们杀掉或者卖掉,要不然鸡和鸡蛋的质量都得不到新陈代谢,越往后鸡肉吃起来就越没有开始时候的鲜嫩。
小主,
想要两全其美,就必须分期分批的杀鸡、卖鸡。
陈凌自然是不肯卖自家养的鸡的。
他左瞧右看,等鸡群全部各就位之后,他就走进鸡舍,关上罩了铁丝网的笼门。
四处寻摸那些打了记号的,下蛋越来越少的鸡。
乡下给家禽打记号,向来简单粗暴,墨水或者圆珠笔的废笔芯,随便在鸡身上的明显地方涂上去就行。
陈凌挑的两极其个母鸡,正好刚站在竹竿上,屁股肥硕,都开始向外鼓了,像是两个凸出来的葫芦一样,鼓鼓的,全是肉啊。
用余启安的话来说,这鸡看着就香。
这个确实是,杀鸡的时候就知道了,肚子里的油都比一般鸡多好多。
那炖出来能不香吗?
这样的鸡,能超过十斤也不足为奇。
陈凌顺利的逮住两只老母鸡,抓着翅膀走出去。
而且天色黑了,鸡进了鸡舍,上了竹竿,不仅好抓,抓的时候也不闹腾。
陈凌抓着鸡走出鸡舍。
外头张望的阿福见状,连忙像是狗腿子一样,把鸡舍的笼门关上,一脸的巴结讨好,求夸奖。
阿寿这个小公虎就没这么机灵了,眼睛盯着陈凌手里的鸡,憨憨的探头探脑,不断舔着嘴唇。
纯属是只知道吃的笨老虎,连装模作样讨好都不会。
刚抓好鸡,余启安小两口正好赶过来,手上提着篮子,走过来就喊,从乡里买了一大块好牛肉,人家还半卖半送,把牛头跟牛蹄筋给了他呢。
乡里卖牛肉的就一个牛老三。
听村里人说牛老三最近做生意很大方,刚开始还有人觉得他的脾气不至于这样,但偏偏人家都是宰杀的活牛,牛肉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杀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后来还是赵红波他们说,才知道牛老三撞邪了,这是在做好事,连对他那老娘都孝顺起来了。
赵红波他们经常也要去乡里干活,天天两头跑,听到的事可真的不少。
陈凌这几天听说过好几次什么撞邪和夜里遇到妖怪的事情了。
他也没当回事,最多在这两天进洞天的时候,勾起了他培养新物种的心思而已。
余启安不知道这里头的事,觉得捡到便宜了,乐颠颠的,逢人就说今天这牛肉买的值。
要不是陈凌已经说过了近些日子就要盖大棚的事,到时候管饭的事不用多说。
恐怕今天就有不少人被余启安说的馋虫躁动,跟过来蹭饭了。
“今天还是我来下厨吧,你实在想动手就去把鸡杀了,牛肉咱们就改天再吃。”
陈凌实在不信任余启安的厨艺。
“啊?今天不吃牛肉?我刚买的,正新鲜呢。”
余启安有点小失望,但很快他眉头一挑:“不对,你是不是这两天就要开始建大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