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里庄琳琳得头发竟然也开始不安分的弯折扭动,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魏谆的手臂迅速开始红肿、充血,最后那缕头发居然开始艰难的移动,像蚯蚓一样开始向着魏谆手臂的血肉中钻。
企图躲藏进更深处以躲避那股未知的力量影响。
“这一缕头发没有思维,只会做出本能的反应,现在有了阎朝和血婴我也没有那么依赖头发对阴气的预警了。”并且这缕头发埋在皮下不被身体所接受,总带着轻微的炎症,时间长了不知道还会引起什么症状,这也算是借此机会做出舍弃了。
反手从背包侧面拿出餐刀,皮肉被割开,和割开皮肉的独特手感从两只手臂一起进入魏谆的神经、脑袋。
融合、扭转、相撞……这两种感觉让人想要呕吐。
血液如同开闸的水龙头向外流出,魏谆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划破了血管,他的指尖钻进伤口,掐住发丝迅速将其拽了出来。
发丝剧烈的挣扎和魏谆堪称粗暴的手法将伤口撕裂的更加严重。
体内的血婴此时也已经顾不上这些细节,并没有帮助魏谆进行止血,此时它光是控制自己不钻进更深的内脏之中就已经耗费了他空空脑袋里为数不多的智慧了。
那些跳动的,时时刻刻散发出温暖的柔软内脏简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它知道如果这么做魏谆会死。
试探了全部厉鬼的状态,魏谆随即掏出一颗的尸胶果冻吞了下去,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上,一点痕迹没有留下。
那缕离开的魏谆血肉滋养的头发在地上痛苦的扭曲,随之逐渐干涸,停止了的动作,彻底干枯了。
做完这些也不过用了十几秒钟,拐上四楼的平台,一个刺眼的火星晃动在黑暗中,一个佝偻的老太太颤巍巍的转过身,拐杖在水泥地面上嗒嗒作响。
“谁啊?”
“是小王吗?”
一股股呛人的旱烟在楼道中漂浮充斥,呛得人直想要咳嗽。
随着老太太扯着沙哑的破锣嗓子和拐杖嗒嗒的敲地,那些被惊扰的‘人虫’已经注意到了这里,虽然它们此时的目的并不是他们,但也不妨碍他们前来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