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
是不是真名都无所谓,只是为了方便称呼而已。
“有什么情况等到今晚就知道了。”
“你应该不建议帮助我一下吧。”
虽然这么问着,实际上魏谆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是什么,已经自顾自的开始检查房子。
从座钟的细节来看的确是这个房子没错,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能够藏人的地方不多,床是落地没有缝隙的,衣柜被衣服塞得满满当当。
只有次卧相对于空一些。
“衣柜里能藏三个。”
床架为了收纳掏空了四个抽屉,里面大概也能挤下四个或三个身形较小的人。
客厅的沙发下面能藏一个。
厨房比较拥挤。
黑伞捅了捅卫生间得天花板,是空的,但是从承重上来看,可能性不大。
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魏谆都检查了一遍,确保现在没有人躲在这个房子里。
看着这个陌生且很大概率脑子有病的男人在自己的房子里走来走去,这里捅捅那里看看,席君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摸上了茶几上放着的手机。
“喂文警官,是我,嗯,我想和你确认一点信息,是,我知道,或许你会有点印象。”
这通电话的称呼让席君犹豫了一下。
文警官。
他在给警察打电话?还是虚张声势的假电话?
但她的确听到电话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文怀还没有复职,早上看完还在昏迷中的梁初晨后,无所事事的到附近的公园里坐着,中午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梁初晨醒了。
紧接着就是魏谆的这一通电话。
他完全想不到,他的帽子还没重新戴回来,魏谆就已经开始干下一个‘事’了。
前一天才刚刚从昏迷中苏醒,刚刚经历了凶手的威胁和大火。
岂止是精神和心理的恢复,他就连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