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反应足以让人确定她就是竞选人。
而出于某种原因,她丢失了一切,目前构不成威胁。
在看到黑色的长袍时,她的混沌的脑袋已经变得逐渐清明,她胆怯的蜷缩变成野兽的蛰伏,这些改变只发生在一瞬。
“我将衣服还给你,我也可以带你找回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但如果你尝试着伤害我,我也可以把你重新关回这里。”
说话间,在魏谆的授意下,伞中囚禁的人形鬼咒争前恐后的抢夺着这个差事,最后打赢的鬼咒顺着魏谆的手臂钻进黑袍中。
当女人慢慢恢复实力,魏谆也不指望着这个鬼咒能够盯住她,如果女人企图脱离魏谆的监视鬼咒能够第一时间发出提醒。
裹上唯一蔽体的黑袍,女人犹如一个游荡在废弃城市最深处的流浪者。
“你也是,来找愿望之神的吗?”
在跟随魏谆继续搜索了数个房间后,女人的思维已经恢复逻辑,她自行处理了扭伤的关节,亦步亦趋的跟在魏谆的身后,一是这里对她仍旧危险,二是她不想做出疑似挑衅对方的行为。
对于男人们的那点心思她再清楚不过,男人对权威的追逐是与生俱来的,他们可以忍耐很多,唯独忍耐不了被挑战权威。
竞选人的脾气性格千奇百怪,有些甚至已经不能再称之为正常人。
她冒着风险提出建议,更多的是怕这个男人和那些冒险来寻找捷径的人一样,将自己葬送在这里。
相比起那些人的下场,或许她封锁神智不具人形的被囚禁在这里算是不错的。
“这里真的有愿望之神?”
魏谆的回答很奇怪,女人不甚清晰的脑袋想了一段时间才反应明白:“真的有,但愿望之神只是给他的名字,并不是真正的神。”
“你见到过他?那是个什么东西,红衣?鬼灵?还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