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的左清雅略显诧异。

往日慕白都是沉默寡言一声不吭，怎么今天居然回复自己了。

来到卫生间后他打开水龙头将汗水清洗干净，寒冷，饥饿，疲劳，这些种种熟悉的感觉再度出现，这是他曾经很多年都快忘却的体验。

他抬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愣神，不是因为丑也不是因为平庸，而是因为帅惨了，即便是以慕白的眼光居然也无法找出毛病来。

唯一能说道说道的恐怕就是太年轻了，气质上略显稚嫩。

移开目光后慕白也就没有在意了，美丑对他毫无意义，当前要尽快融合记忆，无法掌握记忆就不能判断是否危险，这是极为关键的问题。

他从卫生间走出后左清雅就围着他转。

即便是隔着面罩慕白也能发觉对方那怀疑的目光。

难道我表现的不符合原身的行为？

眉头微皱正在思考自身有何异常的时候对方就凑近了过来，淡淡的体香与汗味萦绕在慕白的鼻子中。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通了不继续去想着报仇了？”

“可能吧。”

不清楚对方在说啥的慕白也只能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

“真是怪了，你平日里总是想着报仇我都是劝说你的，但现在你居然自己放弃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物极必反？”

不敢多说的慕白不置可否的咳嗽了一声后指了指木剑说道：“继续训练吧。”

见对方打断话题左清雅也不会继续延伸这个话题，有些痛苦如果是遗忘的话或许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毕竟时间会冲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