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这下要进去不少人,足够让他们将牢底坐穿。
还有些罪责较轻的人,也没让他们太舒服,被当成了重点关注对象,交罚金,冻结财产,强制征收。
他们得罪的人太多,有很多看他们不顺眼的人,背地里联合整他们,这让侯家人各方面都无法,一时间焦头烂额,这现象,俨然一副墙倒众人推的样子。
田妮妮有些奇怪,问田母,“为什么侯家人会出问题,是因为他们不敬祖先吗?那个侯淮澈没结成冥婚,所以迁怒自家后辈?”
田母经历过这件事,对这些就格外上心,打听了不少,听到女儿这么问,便道:“那侯家不是什么好人家,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被迁怒了也不奇怪。”
田妮妮好奇,“妈,这话怎么说?”
田母一脸鄙夷地数落着侯家的人,“这家人完全就是黑心肝的,一者,新闻你也看到了,建的房子都是豆腐渣工程,再者,你以为那侯淮澈为什么不能轮回投胎,就是和侯家人的一些邪性手段有关,侯淮澈是个病秧子,注定活不长,也有人想让他活不长,他爷爷那一辈,就想要留着侯淮澈,给他们家看生意,指点发财路。”
侯淮澈的事情虽然令人唏嘘,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不知道,这侯家以前也穷,农民一个,看天吃饭,没什么其他营生,之后家里的一个后辈干包工头干出了点苗头,这侯家的日子才不用过得紧紧巴巴。可侯家真正起家,是在侯淮澈死了之后,人死了没多久,侯家就发了一笔横财,然后在房地产这方面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他们一些生意上的对手,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倒霉,原因五花八门,有吃饭噎死的,游泳淹死的,出车祸死的。”
田妮妮倒吸一口凉气,结冥婚这件事除外,在她以往的生活中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田母继续道:“所以,有些公司企业和侯家合作,总是极小心,生意能推的就推,不能推的,也吃点亏,所以但凡知道点的,和侯家的合作都没有第二次,正因为是这样,侯家才会不停地换地方。”
“妈,他们这么嚣张,就没人对付吗?”
田母摇摇头,说来也奇怪,这种事既然有,那肯定就不止侯家这一家,但侯家这么多年没遭到报复,也是挺让人纳闷的,难道是那侯淮澈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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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对视了一眼,纷纷后怕了起来,要是没得苏大师相救,最后的结果她们可想而知,谢天谢地,再次感谢苏大师。
田母又感慨道:“不过这侯家人也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就这样也没大富大贵,全凭运气走到现在,自然对他们好运气的‘来源’俯仰唯唯。”
田妮妮震惊了,“妈你是说侯家指使侯淮澈害人?那,侯淮澈的死,真的是侯家人动的手?”
田母犹豫道:“害自家人,这个倒不至于吧,我听说侯淮澈当初是病死的,可能侯家人是在人死之后做了什么,听说他们给侯淮澈扫墓扫得可勤快了,亲爹妈的墓都没见他们这么上心,每次去都是一大车东西,纸扎的金童玉女,别墅豪车,手机ipad,什么流行烧什么,还有各种吃的喝的,好多人都见过。你说他们要是不是有事相求或者心虚,对一个早死的叔伯,何必这么用心,现在还大张旗鼓地为他张罗冥婚,而且那些要求,一看就不是侯家人提的。”
田妮妮简直目瞪口呆,仿佛被刷新了三观。
田母这时又道:“你看着吧,这家人的运数也到头了,用这么阴私的手段,我就不信他们能有什么好下场!贾媒婆也是,为虎作伥,她能讨得了好我名字倒着写!”
提起贾媒婆,田母就恨得牙痒痒,不过如今牙痒之外又多了一丝解恨和快意。
田妮妮一听贾媒婆这个罪魁祸首,立刻坐直了身体,问道:“妈,贾媒婆怎么了?还有她的家人呢?”
田母摆摆手,“她家人倒是没事,有事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