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说明他的极具占有和蓄谋的心思了。
可惜……她探寻了一下。
好像并没有景律鸣的熟悉的呼吸声。
只有一些惨叫和审讯声。
“你刚才是在走神吗?宁姣滟我的耐心有限。”
她的下巴被抬了起来,迫使她只能看着他。
“你都问这些问题了,应该需要一些耐心。”
“我现在告诉,你会相信吗?”
“不是说,不相信我说的话?”
她眼神黯淡,浓密的睫羽遮住了眼眸里的光,“其实,我也不知道。”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跟他从小就定下了婚约。”
“可以说,我十几岁的年纪里,世界里只出现了他一个男子。”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只知道嫁给他我很安心。”
“你明白吗”,她看着他的眼睛,“周匀?”
他听完彻底松开了桎梏,他眼神从她说完那句不知道时就开始亮了起来。
周匀笑了笑,“我明白我怎么不明白?”
“如果你没有撒谎的话,我应该能得出你不爱他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