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一个老头儿,带着五个年轻汉子,手里拿着镰刀锄头,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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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是两个穿着军装的后生,才松了口气。
村长走出来问,“领导诶,恁们来俺们这儿是有啥指示不?”
刘新国说,“老伯,这儿是河口东村不?”
“可不呗”。
“你们村儿有个去当兵的后生,叫和尚,我们是他的战友,替他回来看看父母。”
村长懵了一下,又看看周围人,见大家都摇头,才说,“俺们村儿,木有这个(zèng)后生呀!”
周围人也说,“是嘞,俺们村儿,木有这个和尚”。
卫建国解释,“他不是真的和尚,就是名字叫和尚。”
村长他们依然表示没有这个人。
刘新国说,“他身高大约一米六,就是到我这儿,这么高。皮肤很黑,眼睛不是很大,可能还有点近视,看东西时会不自觉眯着眼睛,但眼神非常亮。”
随着刘新国的描述,一个形象逐渐出现在众人脑海中。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恁说哩那个是驴粪蛋儿呀?”。
“不是(shì)唻,是尿壶儿”。
“是屎蛋儿”。
在农村讲究贱名好养活,这些名儿虽然不好听,卫建国他们也没有生气。
直到有人说,“哦,闹半天是那个灾星呀!他把自个儿爹娘都克死咧,还会偷东西嘞。偷过俺们家哩馒头,领导,恁们给赔不?。”
到底是村长,比其他人反应快。
眼见着卫建国和刘新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巴掌拍在说话汉子的后背上。
“瞎咧咧啥咧!他啥时候偷俺家东西咧?”
转头对上卫建国二人,又是另一种态度。
“领导,他俩打小一块儿长大,说话就可随便咧,都是瞎逗闷子哩,没啥旁的意思。”
卫建国定定看了说话人一眼。
他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虽然结婚之后生活幸福,慢慢收起气势,变得平和。但稍微露出点,也不是这些乡下汉子能承受的。
说话的人当即两股颤颤,差点当场尿了。
卫建国说,“既然知道我们找的是谁,就带我们过去吧,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