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琬刚才全副注意力都在压制身体和欲望,听到他声音才知道他来了,心中暗道不妙。她头也回,一动不动,道:“不冷,你来做什么,回室内去!不要打扰我。”
她声音绵软无力,上官回雪越发疑惑,走到她面前,见她脸色发红,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有些高,担忧道:“姐姐,你发烧了!”
额头传来的触感让陆琬身体越发紧绷,她恼怒道:“没有发烧,你走开!赶紧走开!”
她说话间,呼出的气息瞬间在严寒中凝结成白雾。
上官回雪思索片刻,明白过来,笑道:“你又在做实验是吧?何必如此执着?伤到身体可不好!”
说罢,他弯腰将陆琬从地上抱起来,转身往室内走。
“你别碰我,放我下来!不要打扰我,我快撑过去了,你别捣乱!”陆琬又气又急,但声音却由于绵软无力而没有什么震慑力。
原本还能靠这冰天雪地的严寒克制药性,身体虽然难受但尚可坚持。而此时一与他身体接触,她就觉得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诱惑,身体每寸肌肤都在叫嚣,想亲近他。
“要是这种办法没用呢?我不会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尝试!”上官回雪皱眉道,依旧大步流星向室内走去。
“有用!没有危险!我快不行的时候会找你的,不会冒生命危险!快将我放下来!你这样干扰我我会记仇!”陆琬勉强说完这些话,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
上官回雪见她她面色越来越通红、眼神越来越迷离,皱了皱眉,不再理会她,还是将她带回了室内。
刚到卧室,陆琬已经神识不清、完全丧失了理智,开始胡乱扒他的衣服。
上官回雪心中好笑,快速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后,覆身吻她。
……
次日,陆琬醒来,浑身酸痛,想起昨天半途而废,十分生气,用力掐着搂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的人的胳膊。
上官回雪痛醒了,嗷嗷叫了几声,陆琬立刻松了手。
他见她脸色铁青,十分心虚,忙道:“昨天是你先扒我的衣服的!”
“哦,是吗?你要是不强行打断,我才会这样!”陆琬坐了起来,恶狠狠瞪着他,“原本我已经撑了半个时辰,再坚持一下,药效就过去了,你扰乱了我的计划!”
上官回雪也坐了起来,一边揉被掐疼的胳膊,一边谄媚道:“别生气了,我是怕万一!再说了,你根本没必要因试验解药去受严寒之苦……”
“你到底懂不懂?我不想依靠别人来解决这个弱点!”陆琬打断他,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