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大汉内心计较后,他一脚将新郎官踢出去,大喊道,兄弟们撤退,妈的没想到,回到中原第一次干活,就遇到硬茬子了,那些山贼也知道,他们今天遇到了硬茬。
全都快速抬着受伤的兄弟们跑了,地上就剩下迎亲队伍的人,鬼浅没有追上去,他已经有了一个很完美的计划,还需要这些山贼配合。
新郎官捂着左臂的伤口,血液一直流着,他走到花轿面前看着站在轿顶的玄衣男子,他直接跪在鬼浅面前,他知道多亏了这位恩人出手,否则他们今日必死无疑,而他的妻子和那些伴娘们下场会更加惨烈。
鬼浅飞身而下稳稳落地,将他扶着坐在地上,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虽然深可见骨,还好骨头并没有断,又把了一下他脉象,只是皮肉伤。
新娘子被伴娘扶出花轿,她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看到新郎官左臂狰狞的伤口,直接扑倒新郎官怀中嘤嘤哭泣,新郎官拍着她后背安抚着她。
很快还存活的人,休整了一会,把堵着路两边出口大石疏通,媒婆被伴娘掐着人中,很快苏醒过来从地上爬起来,她还以为今天死定了。
迎亲队伍没有受伤的人,快速抬着花轿,赶回县内新郎官家中,迎亲队伍回到县老爷的家中时,在门口迎接的县老爷和夫人看到这所剩无几的人,很是震惊他们差点没被吓死。
自家九代单传的独苗苗,差点被山贼害了,恩人,大恩人啊,县老爷夫妻跪地磕头,鬼浅将人扶起,无碍,令公子只是皮外伤。
新郎官虽然受伤了,不过并没有大碍,县老爷安排人到老乌山,将迎亲队伍死掉的人抬回来厚葬,而新郎官涂抹了鬼浅给的外伤药,很快就生龙活虎的,和他新娘子拜堂成亲。
县老爷大摆宴席宴请街坊邻居吃喜酒,鬼浅坐在喜宴主桌,头戴半边面具,气势太强与在座的人都格格不入,完全不是这个小县城里会出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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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和新娘子走过来给恩人敬酒,恩人,今日要没有你恐怕我们只能做一对亡命鸳鸯了,请饮下此杯,鬼浅接过酒杯,与一对新人碰杯一饮而尽,鬼浅仿佛闲聊一般。
不知道你们附近山中,有没有新开采的铁矿或者金矿,吃席的百姓们住在这里很多年,附近那座山头上多出来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有,有的,一位老者站起身,这老乌山后面的乌头山上,最近多了两处铁矿,在很隐蔽的山谷里,老朽是采药师,经常出入深山老林,老朽最近撞见过两次了,而且好像还有士兵把守,以前那个地方是没有铁矿的,是最近半个月才出现的。
鬼浅起身对着老者行了一礼,不知可否帮在下,绘出一张大概位置的舆图否,老者笑哈哈的说道,这个当然可以,您可是我们县老爷的大恩人,县老爷是我们的父母官,您是他们全家的大恩人也就是我们的大恩人,老朽马上给公子绘制,老者到县老爷书房快速绘制出一张舆图。
虽然这张舆图绘制的很是简陋,可是鬼浅一眼就看懂了,这张图中铁矿的确切位置,鬼浅在县老爷家中借宿了一宿,第二日一大早就辞别县老爷一家,那新郎官与新娘子,很是不舍恩人居然这么快离去,鬼浅飞身落坐岚途马背之上,双手抱拳,后会有期!轻夹马腹,岚途直接飞出去老远。一人一马犹如一阵风一般潇洒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