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初听完沉默,净手过后,一语不发的给白景泽医治。
当他打开他的上衣,看见那贯穿他胸口的几道剑上,泪水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宁叶没走,她站在床的另一边,看着他一针一线的缝合。
处理完上半身的伤口,白云初正要去脱白景泽的裤子,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解腰带的动作一顿,“后面的你就别看了吧?”
宁叶:???
白云初咳了一声:“那个……男女有别。”
宁叶反问:“你们医师眼中不是不分男女吗?”
白云初错愕的看着她,“我是医师,可你不是啊!我是说你和小阿泽男女有别!”
宁叶面无表情,“一个小屁孩而已。”
白云初嘴巴张的能吞下鲸鱼,“你把我弟弟当小屁孩?”
宁叶不解,“他难道不是小屁孩吗?”
“是……”
宁叶:“你别废话,搞快点,玄明宗的人还在山上,我得赶快抽身出去主持大局。”
白云初简直无言以对,同时又在心里默默的同情了臭弟弟一下,到现在还被心悦的姑娘当成小屁孩,实在是不幸!
但为了保住臭弟弟的清白,白云初不得不努力争取,“要不然你现在就出去吧,我一个人搞得定。”
宁叶不认同,“如果他醒来,依旧魔性大发,你确定你搞得定?”
如果是这样,白云初肯定搞不定。
所以他最后找来一把剪刀,把白景泽的裤子从大腿处剪掉。
处理完白景泽的伤势后,白云初还没松口气,眼神忽然瞟到宁叶的手臂上,随口一问:“你也受伤了?”
宁叶毫无表情回答:“我没受伤。”
白云初眉头一皱,“你知不知道,我三岁学医,七岁就跟着父亲给人看病,看过的病人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受没受伤我会看错?”
宁叶依旧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回答:“我、没、受、伤。”
白云初:……
死鸭子都没她嘴硬!
他骂骂咧咧的翻倒药箱,从箱底取出一个精巧的瓷瓶,丢给宁叶,“对,你没受伤,我给你的也不是疗伤药。”
宁叶没说什么,打开瓷瓶,倒出里面的丹药,当成糖豆一口吃掉。
过了会,白云初又问:“你不是挺厉害吗?谁伤的你?”
宁叶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