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铃翻了个白眼:“没个正经。诶?对了,我和陈浩沿着那三条方向往下查了,有了结果了。”
陆鱼塘顺手拉住了一个准备闯红灯过马路的小屁孩:“什么结果?”
左铃轻叹了一声:“三条方向,两条无效。”
“放开我!!你又不是我爸爸,你多管闲事!”那个被陆鱼塘抓住的小孩儿是仰面愤怒的咆哮着,死命的挣扎,并且还用小拳拳不停捶打着陆鱼塘的大腿。
“好的。”于是陆鱼塘突然松开了手,如他所愿。
“啪!”
这剧烈的挣扎中突然失去了束缚力,于是那小孩儿当即是一头摔倒在了地上,而与此同时,马路对面的绿灯亮了。
“看见没小鬼……闯红灯,是会扑街的。”说着陆鱼塘直接从小孩儿的身上跨了过去,迈着松垮垮的步子过着马路,跟没看见似的。
“……”望着这一幕,一同过马路的众人是集体瀑布汗。
回到602门口,陆鱼塘却没有急着开门,而是斜倚着门框说道:“说吧,三条路线,两条堵了是吧?”
左铃背靠着601的房门,与陆鱼塘相对望着,叹道:“对。先说没堵的那条吧,就是第一条方向。排查酒店外的监控,我们的确看见袁文丽当天晚上上了一台商务车。但这台商务车的车牌是假的,是套牌的。由于程建忠家附近以及佛岭墓园区域的监控当天晚上被黑客关闭了,而且进出墓园必经的国道路段监控也被关闭了,所以我们追踪到这台车进入墓园附近的国道路段之后就为止了,没有获得他们离开墓园之后的画面。因为……那段被关闭监控的国道路段有相当多的小路分岔口,而且有许多小路都是通往乡镇的,是错综复杂,盲区也多,他们很可能是在离开墓园之后拐进了其中的一条小路。所以……如果要全部一一排查的话,工作量很大,而且也不一定会有成果。”
陆鱼塘眉头一挑:“不是说这条方向没堵么?听你这话,这不还是一无所获嘛?”
“收获就是……我们从监控中获取到了一张面孔。”
“谁?”
“那台商务车司机的面孔。我们用人脸识别系统排查过了,这人名叫孔富龙,现年三十一岁,无婚姻记录,籍贯为潜州市下头的一个县城,曾有过在金州市的打工记录。”
“查过这个人的手机号码么?”
左铃点头:“查了。这个人自己名下的手机号码自从去年年底至今,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们还查了他的出行记录,结果显示他最后一次用自己身份证件购买车票的时间也是在去年年底,目的地是从潜州到元州,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关于他的公共交通工具的乘坐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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