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敏深吸了口烟,甩了甩头:“癌。”
“啥玩意儿?他得了癌?”
裴敏点头:“对。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并且让我也转告你。我想…他既然把这种不利于灰塔稳定的事儿都给说了出来,多少……有点恳求你的意思吧。”
听完这话后,陆鱼塘是久久无语。
直到一根烟抽完之后,陆鱼塘才开了口:“你刚说这个白葵……身世跟我差不多,这什么意思?”
裴敏也将抽了半支的烟摁进了烟灰缸:“福利院。跟你一样,她也是从福利院召进来的。可跟你不同的是…他的父母因为某件事深受刺激,在她的跟前双双自杀了。”
陆鱼塘微微颔首:“那……没有其他的亲属收留她?”
裴敏摇头:“没有近亲属,远房的亲戚也没人愿意伸这个手。她的父母是在她五岁时在她跟前自杀的,五岁的年纪已经开始记事儿了,你想想看……一个五岁的孩子面对双亲的尸体,会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没有见过父母的你相比,她的身世,更惨。”
陆鱼塘轻叹了声,又问道:“她的父母,为什么要自杀?”
裴敏细声说道:“被坑了,金融诈骗。把全部身家都抵押贷款去投资一个所谓的金融平台,还挪用了单位的巨额公款,察觉到被骗了后一时没想开,先是她爸跳楼,然后她妈妈一时接受不了,也跳了下去。”
陆鱼塘闷着头一时没有吭声,似是在犹豫。
片刻之后,只见他轻啧一声站起了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我……知道了。”
裴敏望着离去的那道背影,嘴角,扬起了一抹并不常有的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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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时已是黄昏。
也没洗漱,也没脱衣,陆鱼塘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这几天强行压制住的惆怅感,在这一刻完全在心头炸开……
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浮现……
三人儿时嬉笑打闹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带着从未有过的无力感,陆鱼塘把脸埋在枕头里,沉沉睡去。
次日早晨,陆鱼塘打开家门准备出去买些日常用品,却迎面看见从对门刚走出来的左铃。
陆鱼塘上下打量着她那一身粉红色的兔子睡衣,问道:“都几点了,还不去上班?”
“额……因为今天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