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今后警方肯定会因为曾道士的失踪而来进行调查,徐新友就编了个东南方有大煞以及李家兄弟为此事和曾道士吵架的故事,并且要求全体村民熟记于心,对外一致声称曾道士是因为做法事的价格而跟李家兄弟吵架,从而负气离开。
并且对外还要树立起李氏两兄弟被村民集体抵制的形象,这一来是为了在案发之后为他们兄弟二人继续在外寻找买家提供掩护,二来,则是树立起这么个矛盾冲突点更能令警方相信。
说到这里,徐新友重重的叹了口气,指着陆鱼塘说道:“这个计划我料定一般人是绝对察觉不出什么的,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警方竟然有这么一位能人相助。”
“也就是说,杀人者,是李家兄弟中的李丰。而你,则是藏尸一事的策划者。”陆鱼塘没有理会对方的夸赞,冷冷问道。
徐新友仰面再次叹了一声,点头:“对。”
“你保管的那些文物呢?卖出去几个了?”
“在我家的地窖里。这几年卖出去了两个鼎,两个青铜豆……还…还有俩小玩意儿。
陆鱼塘递给了徐新友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老实说,我一开始是没料到你这么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民会有这份胆识和计谋的。不过你走错了路,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己造过的孽,总有一天会自己偿还的,只不过是早晚而已。”
徐新友狠狠的吸了口烟,惨笑道:“是。我也跟你说句心里话,自从发现古墓的那天起我就感觉到会有事发的那一天,哎,只怪当时自己抱着侥幸的心态,偏偏要去赌。”
“有很多事你可以去赌,但,你不该跟正义与法律去赌,这是必输的。”说完陆鱼塘对一名特警点了点头,“今晚把他单独关押起来,派专人盯住!”
那名特警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一把将徐新友拉起,揪着他的后衣领粗暴的带出了谷仓。
“李家两兄弟有下落了么?”这时陆鱼塘问道。
左铃连忙掏出了手机:“刚徐新友坦白时我接到了队里发来的短信,说那两兄弟正在一列开往东北的火车上,准备在下一个停靠站实施抓捕。”
“逃?他们俩怎么会收到消息的?”陈浩问道。
左铃翻了个白眼:“这还用想么?村子里有这么多人,我们一来就说要挖坟,肯定有人会打电话将这事告诉他们啊。你猪脑子啊?”
陆鱼塘点头:“对,这种问题也问的出来,你的确是猪脑子。”
陈浩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边撩袖子边说道:“左铃说我猪脑子,行!你说,就不行!”
陆鱼塘是哑然失笑:“怎么的,看这架势你要跟我动手?你确定?”
“额……”陈浩立即就焉了下去,随即陆鱼塘一人就镇住整个村子的画面在他脑中浮现,“算了,看在你帮我们警方查案的份上,就饶你一回。”
“……”
“不要脸。”左铃的白眼再次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