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岁瞬间眉开眼笑:“粑粑好厉害,一猜就猜到了。”
虞汀州面色微变,嘴角抽搐,到底是小幼崽的画抽象,还是他人长得比较抽象。
莫尔斯:这还用说嘛
虞汀州又指着周围几个点,“他们也是人?”
虞岁岁懊恼地开口,“粑粑好笨呀!岁岁画的是全家福。”
虞汀州黑脸,这幅画就该留下来好好装裱在自己母亲和父亲的门前。
“画的很好,留下来吧。”
虞岁岁自认为得到虞汀州的赞赏,还有些不好意思,“那这幅画就送给粑粑吧。”
虞汀州:大可不必
“好。”
虞汀州接过画将其对折放在桌上,拿文件压着避免丢失。
胡闹折腾大半个早上的虞岁岁吃过午饭后就昏昏欲睡,虞汀州还以为自己终于要获得解脱。
谁曾想……
“你想让我给你讲故事?”虞汀州疑惑。
虞岁岁乖巧地躺在床上,眼珠子几乎黏在对方身上,语气也透露着软和。
“之前太爷爷都会给我讲,我也想让粑粑给我讲,肯定很有意思。”
虞汀州“啧”了一声,认命的拉过一个小马扎,坐在床的旁边。
作为联邦指挥官的虞汀州也经常受邀参加各大高校的宣传演讲,如今倒是落魄到给一个小幼崽讲故事。
“你想要听什么?”
虞岁岁沉思,“我想知道粑粑的故事。”
虞汀州皱眉,“其实没什么好讲的,受你爷爷的影响我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联邦军人。”
虞岁岁眼里满是骄傲,“粑粑已经是最优秀的大勇啦。”
虞汀州轻笑,比他优秀的前辈大有人在,自己都不敢与之比较。而然在小幼崽的嘴里得到夸赞。
虞汀州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暗喜,小幼崽的嘴巴确实很甜,上辈子估计是个小糖精转世。
虞岁岁:“粑粑讲讲你发生的事情。”
虞汀州随意地开口,挑着一件还算有趣的故事说给虞岁岁听。
虞汀州在父亲虞肇耳濡目染的教育影响下,十五岁就开始跟着上前线战场,直面战争的残酷。
青少年时期的虞汀州没有一丝的不安,只有不断蓬勃向上的热血,守护的种子在那一刻深深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