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分队通过还未被黄沙掩埋的绿叶,通过附着在上面的微弱韵力追来,沙暴恰好来临。
小猫们躲进了地道内后,发现这场行动从头到尾没见猫影的何处欢,竟然就在地道内。
发现他们后,还挥爪打了声招呼。
小猫们并没有怪他不帮忙还玩消失,只是任由白糖拽了拽酒葫芦自带的麦穗小吊坠,劝了几句少喝点。
“真啰嗦。”何处欢嘟囔着,把酒葫芦盖好收了起来。
他起身,向沙无痕和潘掌柜颔首示意,没骨头似的在空中一转,趴在圆雀身上。
直直的对上了沙无痕的余光,以半是玩笑耍赖的口吻一半警告的意思说道:“不要那么关注小猫啦。”
“只是,”沙无痕立刻表达歉意,收回目光前,又看了眼圆雀,“觉得这位姑娘周身外溢的能量气息,有些眼熟罢了。”
“哪里眼熟?”白糖凑过来问。
沙无痕答不上来了,摇了摇头。
但是白糖不依不饶的,意外的执着,非要一个答案。
“那颗红珠。”沙无痕只好仔细观察,还真给出了个回答。
“我也有的哦,没什么不一样的。”白糖扬起下颌,将拥有了念珠为新名字的“种子”展露出来。
“形类同,但不尽相同。”沙无痕摇摇头道。
意思是,构成这两颗红珠的力量有本质的不同。
相当于筷子和碗都属于餐具,但将其制作出来的理念不同。
小猫们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游移,看向圆雀。
“不知道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圆雀歪头向上看,顺势转过身去。
白糖静默了一会,又开始耍赖了:“不做数啦,不做数的不做数!”
“够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