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眼观鼻鼻观心。
二人进了屋,谢肇厌反手就关了门。
光影之下,男人面上表情意味深长,他垂眸看着温薏,眼中闪烁着某种光。
温薏踮起脚,挡住他眼眸,“你别老是这个眼神看我。”
饶是温薏再大胆,也受不住谢肇厌的这个眼神。
尤其是最近……看得温薏浑身不自在。
谢肇厌握着她的手,略微粗粝的掌间摩挲着她手腕。
比起武官而言,谢肇厌肤色不算黑,甚至在文人当众都算是白的,可与温薏一对比,肤色对比十分明显。
谢肇厌眉眼微垂,他拇指轻抚着温薏腕子。
“你做什么呀?”
谢肇厌目光微抬,直接勾着温薏的腿把人抱了起来,往床边而去。
温薏许久没睡过自己的大床……
或者说,谢肇厌许久没见过这般的温薏了。
他上身伏在温薏上方,近乎虔诚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温薏眉眼弯弯,“谢大人,今天很不一样。”
谢肇厌嗤笑一声,松开她,又解了自己外袍,然后锁住温薏的四肢,把人抱进了怀里。
温薏眨了眨眼,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她轻轻一吻印在谢肇厌下颌处。
谢肇厌眼眸微眯。
“陶书愉,已经张口了。”
温薏眼眸微睁,“当真?”
谢肇厌嗯声,“她本就被秦道郅折磨得快疯了,又在大理寺地牢里,那底下可比她秦府的小院恐怖多了。”
谢肇厌其实没对陶书愉做什么。
也就正常的审问而已。
可陶书愉每日听到周遭牢房传来的喊叫声,她自己吓得不行,尤其是听到隔壁犯人要被腰斩后,她今下午顿时就张了口。
温薏抿唇:“她怎么说的?”
“当初公主府的兵器是她所伪造,联合赵家人所为,兵器是从曹家那山里想法子运过来的。”
至少萧舟薏的这个案子翻了。
温薏嗯声。
事情到这步,比她所设想地还要快。
她重生将近半年,而今赵家、曹家倒了,秦家摇摇欲坠,陶家兄妹俩都被抓了起来,至于凌家,怎么爬上去的,就怎么给她摔下来。
谢肇厌抚了抚她柔嫩的侧颜,沉声道:“你大哥……”
温薏一笑,“我已经猜到了。”
谢肇厌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只不过我疑心的是他何时成为温舟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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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燕王如今帮着他,我担心你的身世有朝一日会暴露。”
闻言,谢肇厌眉梢微挑,他并不担心此事。
“到时候,大小姐谋得大业,莫非还容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