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看到青年成功保本的一众淮城百姓们,戒备的心理防线也产生了第一道裂痕。
不过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尝试的人居多,毕竟后续一切都还未知,谁知道现在身处赌局的青年最后是赢是输,谁又清楚这开不起赌坊,只能在街边摆摊的外乡人,最后能不能把该赔的钱一文不差的赔了?
由此,围观继续,赌局也继续。
司小空收回四四一的圆饼,将二十七个圆饼,重新放在木瓶里摇晃打乱。
说起来圆饼也好,木瓶也罢,包括地上的木板,老钱手里的招牌,完全都是一块铜板都不用花就能纯手工搞定的遍地取材。
要说唯一的成本,也就是输掉赌局之后,理应赔付给闲家的赌注了。
第二局,青年迫不及待的开始,又迅速在木瓶里陆续拿出九个圆饼。
还是熟悉的操作,沈凉帮青年把圆饼在地面木板上铺开,又按照孔洞数量多少来划分的方式,得出结果。
五个一孔圆饼,两个两孔圆饼,两个三孔圆饼。
五二二,还是赔付一倍,也就是十块铜板。
简言之,第二次抓取后,青年作为闲家,就能在沈凉手里捞走十块铜板了!
喜上加喜,青年心态逐渐发生了二次变化,一边兴高采烈的欢呼一声,一边催促着司小空赶紧开始第三局。
周围的百姓们,也在青年第二次以另一种方式赢得赌注后,二次打消了部分怀疑态度。
继续观望!
第三局。
五个一孔圆饼,四个三孔圆饼。
五四零,赔付双倍投注,闲家赢二十枚铜板。
青年高兴地又跳又叫。
人群中有一部分人,已经开始往怀里掏自己随身携带的钱财,琢磨着待会儿下注多少了。
第四局,三三三,赔付十枚铜板。
第五局,又是四四一,赔付十枚铜板。